自從和韓明川說好每隔三天就去找他上課之后,程清清又忙碌了起來。
原本趙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早上晨練了帶著早飯回來叫醒她,但自從她開始復(fù)習(xí),每天他一回家,就能看到她坐在窗邊背書的身影。
加上最近天氣熱,她又苦夏,和隨軍之前比起來還瘦了許多。
趙察看在心里十分著急,托顧嫂子幫忙,每天給她熬點綠豆湯喝。
知道這事的顧嫂子也很熱心,拍著胸脯保證道:“小趙你放心,這事包在嫂子身上,你家清清要考大學(xué)這是正經(jīng)事,可不能給耽誤了!”
于是程清清過上了每天銀耳湯、綠豆湯交替喝的日子,但就算是這樣,人也見天的瘦,把顧嫂子急的不得了。
“清清啊,這書咱們要看,身體也要注意到呀,”找了個程清清看書休息的空隙,顧嫂子坐在她旁邊,語重心長道:“主席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現(xiàn)在離著高考還有一段時間呢,你這樣沒日沒夜的看書,把身體熬壞了怎么成?”
“知道了嫂子?!背糖迩宀缓靡馑嫉拿嗣洌瑧?yīng)承道。
但等顧嫂子一走,她揉了揉有點干澀的眼睛,還是繼續(xù)看書了。
她是一個立了目標(biāo)就一定要去做的人,喜歡上了趙察,哪怕是和原書女主作對也要堅定的和他在一起,想要考大學(xué),再苦再累、付出再多努力也要做到。
等趙察下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程清清趴在書桌上,窗戶大開著,白色的窗簾在晚風(fēng)的吹拂下調(diào)皮地在她頭頂打轉(zhuǎn)。
“清清,”趙察拿了一張薄毛毯給她披在肩上之后,才輕輕搖醒了她,“起來了,小心著涼。”
“嗯……”程清清迷迷糊糊撐起身子,她揉了揉眼睛,又緊了緊身上滑落的毯子,這才抱住趙察的腰,沖他撒嬌道:“今天回來的好晚呀。”
摸了摸她睡出壓痕的側(cè)臉,趙察在心里談了口氣,起身將人抱起來,一邊走一邊解釋道:“魏團長找我有點事兒,就談了一會兒。餓了沒有?”
“沒有,下午顧嫂子來過,我喝了銀耳湯!”晃了晃腳丫子,程清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鞋,不好意思的將臉埋進趙察懷里,悶聲說道:“很甜?!?br/>
也不知道是在說銀耳湯還是說別的。
晚飯因為要照顧程清清的胃口,都很清淡,好在趙察什么都能吃,但也并不在意。
“團長讓我最近多看看書,”收拾碗筷的時候,趙察突然開口來了一句,見程清清不解的望過來,他解釋道:“說是軍校要從軍隊里招一批人,團長讓我去試試?!?br/>
“真的嗎?!”程清清聞言驚喜異常,“那察哥,你們什么時候考試?。慷伎际裁窗??”
“體能,文化課,”趙察把碗擦干放好,又將腰上的圍裙解了下來,這才抱住在他身旁像只小狗一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程清清,下巴抵住她的頭頂清清動了動,接著道:“軍校招生和你們高考差不多時間?!?br/>
“那豈不是我們可以一起去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