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糾結(jié)地組織著語言，想著該怎么來向梁衍解釋“技術(shù)”這件事。

    “咳咳，是這樣，呃……我呢，從小喜歡看書，雜書也看，什么內(nèi)容……都不忌諱，涉獵呢，比較廣泛……當(dāng)然，也不只看書，別的新奇的，也看……”

    比如，霓虹國教育片，歐美動作片……

    再奇怪的知識，說不定哪天也有用得上的地方。

    梁衍一聽就知道她在鋪墊什么不可描述的內(nèi)容，直接打斷道：“說重點(diǎn)！”

    “就是，呃……類似上次找高田買的那些書，那些內(nèi)容……比那更過分……”

    梁衍嫌棄地皺起眉頭，“所以？”

    “我曾經(jīng)看過一本雜書，類似你們這兒的春宮圖，不過……人家特別專業(yè)，全面又充分地挖掘了各種技巧，用匠人的精神，把這件事情做到了極致?！?br/>
    “匠人？挖掘技巧？做到極致？”梁衍匪夷所思地睨著她，“簡直聞所未聞，你腦子里成天就裝這些東西？”

    “這就對了！”

    顧安安趕緊道：“你看，你那么見多識廣，也沒聽說過是吧？那老皇帝成日關(guān)在深宮，一定更不知道！”

    古代信息傳播緩慢。

    這些東西又上不得臺面，必然難尋。

    梁衍慢慢揉著額角，陷入沉思。

    皇帝貪圖美色，成日讓人四處搜羅美女，這么多年，難保不會有乏味的時(shí)候。

    若真有這樣的東西，只怕他真的會喜愛得不得了。

    “當(dāng)真有這個？”沉吟良久，梁衍問。

    顧安安捂臉，“當(dāng)真有?！?br/>
    “那……”他遲疑著開口，“那書還在么？”

    “書找不著了，不過我記得，可以描摹出來?！?br/>
    梁衍沉默地注視著顧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