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長這樣，就是有點老，皮膚有點黑，可能四十多歲吧，女的挺漂亮的，應該比較小?！?br/>
    “是她嗎？”蘇菲遞出趙秀宣的照片。

    “對對對！”

    “你去他家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什么異常，對了，他說自己是干嘛的了嗎？”

    “沒有，去了就是修東西，修完我就走了，這男的給錢也挺大方，還給我塞了包煙，所以有點印象！好像……”王師傅皺眉，“好像那女的當時哭過，對了，他那盞燈好像是被東西砸壞的！是不是小兩口打架呀？”

    “什么樣的燈？”

    “水晶吊燈?！?br/>
    “行，謝謝！”

    “不客氣。”

    離開之后不久，蘇菲站住，翻手機里的照片，這些都是從趙秀宣那里拷來的，她按照拍攝時間放在不同的文件夾里，顧凌問他在看什么，蘇菲說：“這人在撒謊，去年那間公寓里壓根沒裝過水晶吊燈。”

    “這有什么好撒謊的？”

    “可能我們先入為主了，這人是個維修工，我們就覺得他上門是維修東西，維修工也有自己的生活和人脈，他認識兇手，剛才看照片的時候，他指出來兇手比照片要老，皮膚要黑一些，說明他一眼看出來照片上的人其實不是兇手本人，半年前見過的人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這本身就很可疑！”

    “哇，真的哎，你觀察真的很細致?！鳖櫫璺Q贊道，“現在怎么辦？”

    “盯著！”

    二人在附近游蕩了一會，等王師傅從小區(qū)出來，悄悄跟蹤。

    王師傅一邊抽煙一邊走，掏出手機好像在發(fā)消息，顧凌將手機打開錄相功能，遠遠地拍攝手指的動作。

    王師傅發(fā)完消息，把手機揣回口袋，左右張望一下，走了。

    剛剛錄相的時候，顧凌把焦距調到了最大，只能隱約看見是一款社交軟件的界面，使用的是九宮格輸入法，他借了蘇菲的手機來模擬鍵位，看看王師傅到底打了什么字。

    這么刁鉆的點子，也只有顧凌的腦瓜能想出來，對此蘇菲很佩服。

    “嘖，中間幾個字應該是‘暴露了’，可前面的我拼不出來，大概是個名字，‘也容’？‘澤宋’？”

    蘇菲看了一眼，“也許前面的字不是漢語，試試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