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抵的溫熱,近在咫尺的絕色,秦休意整個人滾燙起來:
“五…無陵,你…你……!”
秦休意嚇了一跳,清冷仙君美人受,全身上下都很清冷,除了某處。
蕭無陵撐在秦休意上方,有些含笑地望著他:“殿下不摸嗎?”
“我…我……”
秦休意腦中一片空白,只感覺蕭無陵的胸膛正貼在他上方,皮膚仍有些冰涼,他們這樣緊緊貼在一處,冰冷冷的仙君就被他的體溫一點點慰熱了,變得越來越燙。
“你…你看你!你還生著病,怎么能這般胡鬧。”秦休意滋溜一下,泥鰍似的滑走,滾到被窩另一邊。蕭無陵單手捉住他,扣住秦休意的手腕,將他拖回來:
“我病成這樣,料想以后不能久活,倒不如和殿下及時行樂。”
秦休意被摁在被子里,莫名有點慫,這和他以前看過的話本一點也不一樣??!
蕭無陵壓著他一會,見他變乖了,才稍稍松開手,嘆了一氣:
“殿下若沒有那個意思,就該有點自覺。我并不是石頭?!?br/>
秦休意聽不太明白,脫口而出:“我有那個意思的!”
一剎那,秦休意感覺他被蕭無陵盯住了,仙君的目光如有實質,從頭到腳地打量著他,最后莫名停留在他的后腰處,盯了好久。
秦休意:“你看什么?”
蕭無陵只是淺淺地一笑:“殿下,睡覺吧。”
他們躺在溫暖的被窩里,蕭無陵緊緊環(huán)抱著秦休意,生平第一次,枕邊有這樣一個溫暖的小東西愿意緊緊貼著他,一刻也不走。
窗外雨聲疏瀟,漸漸小了,淅淅瀝瀝地沿著屋檐往下落,如銀墜子斷珠兒。
寢宮內,燈燭影,瑞腦消金獸,蕭無陵淺淺地呼吸著,眉頭蹙著,隱忍著體內的痛苦,不讓懷里的秦休意察覺到。
他的寒疾仍未褪去。今夜淋雨,又逆行武功,經脈大損,蕭無陵根本無法真正入眠,只在半昏半醒之間,被夢魘追殺。
夢里是無盡的雪原,雪原的盡頭,有一座高聳的懸崖,崖壁上有一朵雪蓮花,他要去摘下那朵花,救娘。
快點跑、快點跑,小無陵滿腦子只有這一個念頭,快點摘下來,娘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