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拿著手機(jī),想了想,問道:“舅舅,你直接說,你想要我怎么做?難不成你指望我能夠猜透你家小寒的心思?”
木秀說道:“我就是想要讓你幫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如果不成……把這情況對我家老頭子說說,看看他什么意思?他……比較了解小寒。”
楊康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問小寒是其次,畢竟問了他也不會說,小寒連著他電話都不接,又豈會告訴別人什么?所以,木秀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要找自己老父討個意見,但是,他和他那個老父木易之間實在是一直都很別扭,他自己不去問,卻繞一個彎子,讓自己去問。
“成,我明天就給你問?!睏羁敌Φ?,“舅舅放心?!?br/>
“嗯!”電話里面,木秀笑道,“那就有勞你了,下次舅舅回來給你帶棒棒糖,啊?阿康,你喜歡什么口味的棒棒糖?。俊?br/>
楊康哭笑不得,笑道:“舅舅,你把錢給我,我自己買棒棒糖好不好?”
“不好!”木秀笑道,“如果我把錢給了你,你不買棒棒糖,跑去看成人小電影怎么辦?你老爹會罵我的?!?br/>
“我家阿康用得著看成人小電影?”手機(jī)里面,傳來湯辰的笑罵聲。
“舅舅,你把手機(jī)給湯先生?!睏羁嫡f道。
“成!”木秀笑笑,當(dāng)即把手機(jī)遞給湯辰,而靠在一邊沙發(fā)上的湯辰接過手機(jī),叫道?!鞍⒖?,天不早了,你早些休息?!?br/>
“是!”楊康老老實實恭恭敬敬的答應(yīng)著,想了想,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湯先生,你怎么還和木秀先生在一起?”
這事實上很不合理,不科學(xué)。
木秀似乎還好,但是,湯辰的性子事實上很是別扭。并不怎么合眾。楊康曾經(jīng)一度理解為——錢多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多少都有一些怪癖,而湯辰就是有怪癖的人。
不光是湯辰,邵文墨事實上也不是怎么好相處的。只不過對他還算罷了。
木秀應(yīng)該也有一些怪癖。但他終究曾經(jīng)因為千里逃亡。又曾經(jīng)在南非等亂世中求生存,骨子里面有著一股戾氣,和湯辰那種純粹華貴的生意人完全不同。而且,楊康還真的有些怕他。
“最近我和他有些生意上面的合作,如今沒有了湯家,我總要撈點錢花花?!睖叫Φ溃八?,最近我們都廝混在一起?!?br/>
“你兒子擔(dān)心我會陰死你。”木秀的聲音,通過手機(jī)傳了過來。
楊康老老實實的說道:“是的,我很擔(dān)心你陰了湯先生?!?br/>
“阿康,沒事的!”湯辰笑笑,“我年底回華夏,你可有什么要的,我給你帶回來?”
“目前沒有想到,想到了找你要。”楊康笑笑,“既然這樣,我不打擾你了。”
“嗯,好,再見,別玩太晚,晚上還是要注意休息?!睖揭笠髧诟?,真如慈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