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再度鞭撻過去,正中水鯉獸的元神,同時,飛天梭的金芒狠狠罩下!
水鯉獸“呼?!贝蠼幸宦暎偪竦財[起尾巴,狂怒不斷地打在防御罩上。
支撐著強化防御陣的七人頓時受創(chuàng),尤其是向之陽,臉色頓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頭頂上的防御罩亦搖搖欲碎。
任與風(fēng)卻喜道:“它快死了,再堅持一下?!?br/>
陌天歌有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場中惟有他一個筑基后期修士,如此危險的時候,也不知道幫把手!即使他的法術(shù)法器對水鯉獸都無法造成傷害,給她或者其他七人傳輸靈氣總是可以辦到的。
但眼下不是翻臉的時候,她什么也沒說,從乾坤袋中摸出一張靖和道君給的法寶靈符,一甩手,飛出防御罩縫隙。
這個法寶靈符,封印了一柄利器的威能,輕飄飄飛出防御罩,無聲無息便化作一道劍光,輕而鋒銳地刺進了水鯉獸的身體。
趁著這時機,飛天梭破體而出,水鯉獸狂擺長尾,終于還是支撐不住,嗚咽一聲,軟了下來。
血從水鯉獸的身體里流出來,染紅了周圍一片的水域。
場面安靜無比,大家都還沒有從這場戰(zhàn)斗中回過神來。
陌天歌首先一揮手,飛天梭的金芒發(fā)出錚的一聲,飛回她的手中。其他數(shù)人這才如夢初醒。
“向師兄!”艾嫻和夏侯苑同聲喊道,她們兩人的位置最靠近向之陽,第一時間就沖上前扶住了向之陽。
頭頂上的藍色防御罩破裂,向之陽同聲倒下。
任與風(fēng)連忙去看向之陽的情況,而后是一陣忙亂。他們十人雖然沒人隕落,可是兩個筑基中期修士卻都去了半條命,幾乎失去戰(zhàn)力。
趁著這休整的時期,陌天歌悄悄地問江上航:“江師兄,那處秘地里究竟有什么東西,讓你們甘愿找外人,也不向門中透露此事?”
此番她說話語氣沒有疏遠,讓江上航一陣高興,湊近答道:“葉師弟,我曾與你說過,這龍隱之地中,有神秘的氣息,是不是?”
“但是江師兄你不是說,連元嬰前輩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么?”
“沒錯,本來是這樣的……”江上航猶豫了一下,說道,“這隱龍之地,每次進來場景全然不一樣,但只有一個地方是一樣的,那就是中央的神龍碑。神龍碑上的文字,如今已經(jīng)沒人可以認識了,那神秘氣息正是由神龍碑傳出來,幾千年門中弟子口耳相傳,都說這神秘氣息就是神龍之息……”
“神龍之息……”陌天歌重復(fù)。雖然不能肯定是神龍之息,可聽這些正法宗的弟子們冠之這個名頭,可知這神秘氣息必定不同尋常。
“究竟是不是,我們誰也不知道?!苯虾絿@息道,“這么多年,正法宗的元嬰師祖?zhèn)儯冀K不能參透這神龍碑,只知道這碑中力量非凡不能冒犯。也是我們正法宗還傳承不夠久,也許再傳上數(shù)萬年,合數(shù)代弟子之力,可以參悟出來吧?!?br/>
正法宗建派數(shù)千年,其實并不算長,一個元嬰修士的壽元就有一兩千歲,數(shù)千年也不過傳了幾代而已,天極七大門派之中,惟有正法宗才建立數(shù)千年,其他門派無不是傳承上萬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