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羲的心情很不好。
意識到這點,陌天歌回了暫住的院子,就要回自己房間,誰知秦羲在她身后開口:“等等。”
他此時的語氣不能算好,可顯然已是壓抑過了,所以陌天歌停住了,態(tài)度平靜:“守靜師兄,還有什么事嗎?”
秦羲躊躇了一會兒,道:“關(guān)于今天的事,還是要與你說說。”
陌天歌一怔,問道:“師兄莫非覺得,我這般拿出寶物,有些不妥?”
秦羲搖頭:“我們并非沒有根基的散修,有門派和師父作后盾,偶爾拿出些寶物不算什么,反而更讓人覺得,我們玄清門不好惹。”
“那……還有何事?”
秦羲探究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問:“萬年靈草,莫非是當(dāng)年你那祖先贈予你的?”
“不錯?!蹦疤旄柙缇拖脒^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答得很干脆。
秦羲點點頭,這是他能想到的,惟一的答案。
“師兄想說的就是這個嗎?”
“當(dāng)然不是。”秦羲道,“我想與你說的,是景行止的事情?!?br/>
“哦?這位景道友有什么問題?”
“他……”遲疑了一下,秦羲道,“此人我結(jié)丹之初便認(rèn)識,他是古劍派重光劍尊的徒弟,可重光劍尊在百年前已經(jīng)隕落了,他這一派弟子在古劍派地位尷尬。這景行止因在門派待遇不公,性格頗古怪,十分愛招惹女修,事實上卻不愿意負(fù)責(zé)任,你……”
“守靜師兄是擔(dān)心我被此人迷惑么?”他沒說完,陌天歌打斷了他的話,直言道。
她這么直白地說出迷惑二字,令秦羲臉色微微紅了紅,有些不自在地轉(zhuǎn)開頭:“我只是提點你一聲?!?br/>
陌天歌扯了扯嘴角,算是笑過了:“多謝師兄好意提點,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嗎?”
“……”
秦羲神色尷尬,點了點頭。
陌天歌便轉(zhuǎn)身回屋。
回到房間,陌天歌坐了下來,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