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眼巴巴等著客人離去,但秦公子抱著他在臥室沐浴、換上新的寢衣,再慢悠悠的用餐用茶,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
文清委婉提醒:“已近晌午,公子諸事繁忙,文清怕誤了公子的要事。”
秦公子擺手道:“不忙,本王閑得很?!?br/>
秦公子低頭咬了咬嘴唇,聽說當今圣上兄弟稀少,能自稱“本王”的人,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
秦公子見文清發(fā)愣,逗他道:“想什么呢?是不是昨夜累著了?”邊說邊在文清臀上捏了一把。
文清身上松散披著絳紫色絲綢寢衣,皮膚卻比那絲綢還細膩,只是皮囊再華麗,下面包裹的卻是傷痕累累的肉體。文清只覺得后穴口一陣鈍痛,昨夜被強行撐大的后穴口撕裂了好幾條小口子,現(xiàn)在雖已不流血了,卻紅腫起來,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文清斗膽道:“奴身子弱,不堪公子厚愛,今日怕是伺候不成了,不如公子另尋美人作陪?!?br/>
秦公子被下了逐客令并不生氣,反而掀起寢衣檢查起文清的后穴來。那多災(zāi)多難的后穴現(xiàn)狀實在慘不忍睹,穴口紅肉外翻,腫得厲害,中間的小眼兒閉合不攏,射進去的濃精已被洗凈,卻還濕潤著。
秦公子看得眉頭深鎖,呼吸急促,忍了幾忍才克制住再進入一次的沖動,目光落在了文清囊袋下面那條細細的粉色小縫上。
“后面受苦了,需要好生將養(yǎng)幾日,我瞧著前面這條肉縫著實可愛,今日就用前邊兒伺候罷?!?br/>
文清已經(jīng)習慣了客人用拳頭玩完后穴再用雞巴操他女穴,便默默躺下,雙腿微微打開,待秦公子寬衣解帶。孰料秦公子并不忙著寬衣,而是埋身文清雙腿間,饒有興趣的撥弄起他嬌嫩的花唇來。文清惶恐的目光越過自己雙腿看著秦公子的舉動,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兩根手指硬生生插入女穴,文清甚至能感受到指甲搔刮肉壁的觸感,女穴被插入的感覺跟后穴不太一樣,內(nèi)里的肉褶更加細膩柔軟,手指像插入濕潤的棉花堆似的。文清羞紅了臉,作為一個男人長了個女性器官本來就該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現(xiàn)在非但被男人看了,還被手指插入玩弄,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你知道嗎?”秦公子開口道,“女子的陰戶比男人的肛穴彈性要好得多,產(chǎn)子時嬰孩的頭顱都能通過,足以為證?!?br/>
文清不明所以,諾諾道:“文清愚鈍,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br/>
秦公子拔出手指給文清看,兩根筆直的手指上水光淋漓。秦公子將手握拳,在文清面前晃了晃,“我的拳頭與嬰兒的腦袋大小不相上下,說明亦可進去。”
文清明白了秦公子的用意,臉色突變,求道:“公子,不可啊,文清的女穴比正常女子要小,拳頭進去會要了命的……”
秦公子自然不肯罷休,便要踐行自己的推測。他把手指重新插入那緊張瑟縮的女穴內(nèi)抽插起來,還邊插邊旋轉(zhuǎn)翻攪,把小女穴插得酥軟濕潤,做好了承歡的準備。時機差不多了,秦公子攥緊四指,干脆利落的插入女穴里,只留拇指在穴口卡住。文清身子一凜,悶哼幾聲,雙腿夾緊了秦公子的右手。手掌橫向撐在穴里,把那一指粗的小女穴硬生生拉開成一條豎縫,軟肉緊緊的包裹著手掌帶來四面八方的壓迫感,簡直進入了溫香軟玉的溫柔鄉(xiāng)。秦公子興奮得雙眼發(fā)紅,胯下肉棒昂揚挺立起來。
“呃?。 灰灰檬植暹M來……痛……”文清叫了起來。如果說手掌插后穴是鈍痛,那么插女穴簡直是銳痛了,嬌嫩窄小的女穴承受不住這樣粗暴的擴張,疼得如同被撕裂般。
秦公子面部肌肉緊繃著,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卻不肯將手拔出來,依然固執(zhí)的把手掌往女穴內(nèi)擠。掌骨最寬處死命被擠進去,文清止不住的尖叫,雙腿夾緊手掌大口喘著粗氣。侯在門外等著隨時聽吩咐的丫鬟和家仆都心里暗驚,一個個臉色發(fā)白面面相覷,以為臥室里鬧出了人命。
文清額頭布滿汗水,疼得小腹一陣抽搐,而那只寬厚的手掌像長進身體里一樣,任憑他怎么扭動掙扎都紋絲不動。文清感到女穴里脹得難受,一陣陣干嘔,吐出些酸澀的胃液來。秦公子看他如此受罪,又心疼又覺得興奮,用左手從背后環(huán)著他的腰,一下一下?lián)崦参俊?br/>
“好了好了,一會就不疼了,想伺候我終究是要過這一關(guān)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