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心里數(shù)著日子,隔壁吳思遠的客人來了七夜,吳思遠慘叫了七夜,他也被捆了七天,后穴里的玉球已經(jīng)換成了最大號的,肚子被撐得像懷孕四五個月的女子。文清看不到自己的屁眼變成什么樣子,也不敢去摸,只覺得下面已經(jīng)麻木了,感覺不到疼,只覺得脹得慌。
蕭公子又來了一趟,取出玉球檢查文清的后穴,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要安排他晚上接客。
入夜,蕭公子帶來了客人,文清冷冷的打量他,見是一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約莫四十多歲,相貌很是富態(tài),倒不像是來這種地方的人。蕭公子端了托盤放在床邊矮桌上,客套幾句便出去了。
男人對文清的臉蛋很是滿意,笑瞇瞇道:“我姓鄒,你叫文清?是花名還是真名?聽蕭公子說你性子烈,他還叫我別碰你的嘴,說你會咬人?”
男人用手背蹭了蹭文清的臉頰,那態(tài)度不像是來狎妓的,倒像是家里的長輩對待晚輩那般和善。
若是在幾天前,文清死也不會開口,但現(xiàn)在他顧不得了,因為他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哪怕眼前的男人看起來并不如想象中兇神惡煞。文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霎時蓄了淚水,聲淚俱下哀求道:“鄒大人,我求您,行行好吧,救救我……我是好人家的孩子,被他們囚在這里,求您帶我走吧,我以后做牛做馬報答您……”
姓鄒的男人愣住了,站在木床旁居高臨下的端詳文清的小臉,仿佛在驚訝這孩子居然也有思想,也會知道害怕。文清哭起來很美,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男人霎那間真的動了贖他走的心思。不過他是個明白人,淪落風(fēng)塵的少年不是父親犯了罪,就是八字極輕命的苦命人,若是贖回去養(yǎng)著必會招來災(zāi)禍。
男人臉上依然帶著笑,慢悠悠道:“還沒做就哭了,就這么害怕?蕭公子沒教過你?讓我看看下面熟了沒有?!?br/>
文清的心像被打入枯井,知道最后一線希望也沒了,便不再哀求,木然仰面躺著望著天花板。
男人在文清床尾的椅子上坐下,仔細檢查起文清的后穴來,饒有興趣的把玩了一會文清的女穴,嘖嘖稱奇,但顯然男人對文清的肛穴更有興趣。文清的小穴口經(jīng)過七天的擴張,已經(jīng)能撐到茶杯口大而不至于撕裂,但要想塞拳頭進去還需要調(diào)教。男人花重金買到了這次機會,親手調(diào)教這位絕色少年。
男人握拳在文清后穴口比量了一下,成年男人的拳頭跟緊縮的小穴形成強烈對比,簡直像要把西瓜強塞進茶杯里一樣荒唐。男人是竹菊軒的熟客,對調(diào)教方法也頗為了解,他從身邊托盤里拿出那種紅色油膏,厚厚一層涂在自己的右手上,手背涂得尤其仔細,然后又在文清的后穴口轉(zhuǎn)圈涂抹了一遍。
“這種藥膏有松弛皮肉的作用,價格可比黃金,念你是第一次,憐惜你才給你用上,等以后身子松了就不必用了?!?br/>
文清全身無法控制的抖如篩糠,這些天里,他夜夜聽見吳思遠聲嘶力竭的喊叫,心里萬分恐懼夜不能寐,而眼下終于輪到自己了。人對侵入體內(nèi)的任何事物都心懷恐懼,無論是一根刺還是一粒沙,文清眼睜睜看著男人粗壯的手腕和斗大的拳頭在自己雙腿間比劃,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藥膏立竿見影,文清的后穴又感到熱辣辣的,逐漸失去了知覺,哪怕用刀子剜他恐怕也不知道疼了。男人將衣袖向上卷了卷,拳頭在文清肚臍下面量了量。
“一會應(yīng)該能進到這么深,剛開始會難受,習(xí)慣了就會體會到其中妙處?!?br/>
文清心里罵娘,被人用拳頭捅屁股能有什么妙處,簡直天方夜譚!
男人先并攏二指輕易就插入文清后穴里,文清被用了藥全無感覺,只一聲不吭任他擺弄,當(dāng)下半身不屬于自己。
“現(xiàn)在進入四指了。”男人看似好心提醒,其實是想看文清的反應(yīng),小倌表現(xiàn)得越是害怕,客人就越得意。
四根手指同時插入,文清受過調(diào)教的小穴自然照單全收,乖乖將侵入者含入,看起來并不吃力,只是肉洞周圍的皮膚變紅了些。男人四指并用,相當(dāng)于半只手掌都插入穴里,四根粗大的手指一拱一拱的在小穴里摳挖起來,像要挖出什么東西來似的。文清本以為自己被涂了藥膏下面一點知覺都不會有,沒想到男人的手指在他屁股里摳弄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尤其是粗糙的指腹摩擦過腸壁的感覺很奇怪,又酥又癢,居然有點好受。
文清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跟被綁在床上被客人奪去初夜的感覺不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文清的臉紅了,眉頭微蹙,這樣的表情在他完美無瑕的臉蛋上顯得格外動人。男人敏銳的感受到他的變化,露出滿意的神色。
“好受吧?被我的手摳過穴的小倌沒有一個說不喜歡的,有的更是直接被摳得噴水。讓我探探,你的騷點在哪里?”男人的手指向里插去,大半個手掌已經(jīng)擠進了文清的菊穴里,穴口的褶皺都抻開了,光溜溜的像女子的饅頭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