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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b起Ai,更像是一種慾望,一種掌控,一種滿足與安全感。是你不曾給過我的?!埂吻镌?br/>
這天晚上大約九點半,才剛熄燈便聽見了熟悉的木門咿呀聲,她知道是誰,何秋月只是閑適的等待,帶了些許嬌媚的姿態(tài)。
門給推開了,是鍾國華。他等著大家都睡了就要上來找她。幾個月前,他以太太懷孕不能與之過份親近為理由接近了何秋月,後來養(yǎng)成了天天都與何秋月za的習(xí)慣。
只要鍾國雄不在,鍾國華便避開人們眼光,在家中對何秋月上下其手,而婆婆似乎知道,卻對此卻是視若無睹。
何秋月美YAn而年輕,鍾國華自然喜歡,看著大嫂那樣枯瘦的樣子,何秋月知道自己b起她,擁有許多優(yōu)勢,這使得她起了些許的勝負(fù)慾,這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就是在進(jìn)入這個家庭里頭,自尊心被不斷打壓後的頭一回。
「孩子睡了嗎?」鍾國華進(jìn)門便問,何秋月點點頭,解開了身上那一席粉妃sE的薄裙,迎向了鍾國華。
和疲軟而抱怨不斷的先生不同,鍾國華自信而霸道,慾望滿騰,在家中又有地位,即使何秋月不是真心喜歡他,也輕易被他的氣勢懾服。
掌有權(quán)力的男人,誰不想倚靠?
他抱著綿軟的阿月開始律動起來,因為孩子在身邊,他們不敢動作太大,只有小心翼翼的壓著氣聲。伴隨著木板床摩擦搖動的喀吱聲,兩人濁重急促的喘息著。
鍾國華似乎很喜歡這樣偷偷來,伴隨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和不l的罪惡感,都變成與知追逐的刺激,催化著兩人的情緒逐漸愈發(fā)興奮。
「啊……」一開始只是壓抑著的聲音,幾下之後何秋月膽子大了些,夾著鍾國華的腰開始JIa0YIn,鍾國華似乎也為此感到更加的興奮,擰著她的白皙的Tr0U便馳騁起來。
一開始顧忌恐懼,到後來的毫不在乎,何秋月知道,這一切都沒有人可以理解。
但是說也奇怪,只有鍾國華在她身T里頭時,她是自由的喜悅的,她是凌駕一切的。在那個時候,她沒有對於生活的煩惱,只要靠著他,環(huán)著他,給他一切她所能擁有的,何秋月就能拿回自己在這個家中的所有應(yīng)得的權(quán)力。
那雖然不像是感情,更像是一種需要,她在這個家庭里頭,需要這樣的肯定,這樣的倚靠。即使結(jié)束時,心中對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嚴(yán)重的唾棄,即使身為大伯的鍾國華現(xiàn)實生活中根本沒把她當(dāng)一回事,她也不後悔。
或許她的人生就只有那些瞬間是能夠如此義無反顧。
或許生為這麼沒有能力的nV人,只有那些瞬間是有意義的,她天生就是要給人C的。
某天她與國華JiA0g0u時,她看到了年幼的兒子同時正在自瀆。
她這才知道,鍾世鋒老早什麼都聽到了,他竟然躲在被窩理頭,聽著自己母親的聲音而感到興奮,她感覺陌生的羞恥與恐懼,但卻又同時感到莫名的興奮,好像這件見不得光的事情,兒子也成了共犯一般。
何秋月驚惶的發(fā)現(xiàn),那間屋子里頭發(fā)生的骯臟事,連帶的把自己的兒子也拖下水。
那次之後,她就不敢再擁抱鍾世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