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南婠癱軟在床上不肯起,昨晚一次次的極致歡愉,男人要得狠,身子骨酸軟無力。
張媽在外頭敲了敲門,“賀公子,南小姐,老太太說早餐準(zhǔn)備好了”
南婠悶頭喊了聲:“好,我一會兒下樓”
熹微的光線穿透窗簾的縫隙,拓印在男人英俊立體的側(cè)顏。
賀淮宴撓了下她后背的腰窩,溫?zé)岬闹父瓜癞嫻P臨摹她的蝴蝶紋身,在她耳邊粗重的喘息,“起床了,別讓外婆等我們”
南婠后腰發(fā)麻,甕聲甕氣嘟囔了下,“是我不想起嗎”
果然,男人再怎么衣冠楚楚的斯文皮囊,骨子里對情欲的劣根性總是在的。
她昨晚求了他多少次停下,他都是表面應(yīng)聲,實(shí)際壓根沒收斂!
“怪我”賀淮宴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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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南婠盡量讓自己表情平靜,剛才刷完牙,男人又心癢難耐的掠奪她的呼吸。
她走去餐桌朝白老太太淺笑打了聲招呼。
白老太太是過來人,看她滿面春風(fēng),面頰緋紅,一定是被自個孫子滋潤過,心里暗暗發(fā)笑。
南婠嗓子眼渴得厲害,拿過桌子上的牛奶就要往嘴里送,被男人伸手擋住。
南婠說:“我口渴”
賀淮宴摸了摸杯壁,看了眼張媽,“換一杯溫的來”
白老太太推了推自己面前那杯,“南小姐,口渴喝我這杯豆?jié){吧,這個無糖的我喝不習(xí)慣,沒碰過的,還溫著呢”
南婠擺擺手,“不用了白外婆”
賀淮宴倒是沒她扭捏,直接伸手拿過放到她面前,沉聲道:“外婆給你就喝了,昨晚流失那么多水分,補(bǔ)充一下”
南婠一噎,臉頰頃刻臊得像紅透的熟蝦,她趕緊端過杯子,羞赧自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