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宴趕回白家公館的時候,南婠正坐在客廳,乍一眼看過去毫發(fā)無損。
男人腳步急匆,進來抱住他,心有余悸,“你沒事就好”
南婠被他抱得差點喘不過氣,拍了拍他后背,“白外婆和白霄都在呢,你稍微克制一下”
賀淮宴這才松開了些箍緊她的手臂,視線一寸寸的打量她,近距離才發(fā)現(xiàn)女人眉間劃破了一絲極細(xì)的血口。
他擰眉道:“這里怎么回事”
南婠摸了摸眉毛,“這里啊,估計是玻璃碎片被砸的時候濺過去不小心劃的吧,我自己都沒察覺到痛”
男人頓時面目陰翳,如果玻璃碎片劃傷南婠的臉或者眼睛,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他扭頭看向白霄,眼底是藏不住的戾氣洶洶,“那幫人背后是誰?”
白霄顧著白老太太在場,不方便說,道:“表哥,你出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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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館外的臺階上,賀淮宴抽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一口,“葛公館的人?”
“對,你打給我的時候,我立刻讓白家公館的保鏢出動趕過去。我人到的時候,那幫人已經(jīng)走了,表嫂說,那幫人只是恐嚇一下她”
賀淮宴抖了抖手里的煙蒂,瞇眼思忖,“葛公館離白家公館有多近”
白霄:“不到兩公里,這一片都是公館區(qū)域,很容易查到”
賀淮宴拍了拍他的肩,吩咐說:“辛苦了,幫我多派點保鏢過來”
南婠看男人重新進來,周身繞著凌厲氣勢,待他走近后,握住他的手,“是不是葛輝的人?”
賀淮宴點點頭,斂去眼里的陰沉,化為溫柔,“怎么今天出去了?”
南婠剛想開腔。
白老太太揚了揚語調(diào),沒好氣道:“還不是邵家,非要今天約南小姐過去,過去了吧又讓她回來,這不是耍人玩嘛,所以路上回來就遇到這倒霉事。還好她人沒事,不然我非找上門算賬”
賀淮宴松了松領(lǐng)帶,“邵家找你是什么事?”
南婠抿抿唇,“到旗袍工作室室里面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