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從五樓的那間包廂出來,打算去其他樓層找找的時候。
倏地有個女人把她拽到旁邊沒有人的空包廂里,手指迅速摘掉了她的口罩,上下打量著。
“我說你問我要了電子碼也不當女公關(guān),還要保潔阿姨的衣服,奇奇怪怪的”
女人繼續(xù)說:“總之我不管你什么目的來的這里,現(xiàn)在上頭發(fā)話了,指明要帶你見個人,不然你我今晚就得交待在這”
南婠眉心一跳,預(yù)感很不妙,恢復(fù)冷靜后問女人,“見誰?”
她是臨時來的金音夜總會,用的還是假身份,誰會指明要見自己?
女人把手里的煙吸了幾口,隨手丟在了垃圾桶里,笑得意味不明,“去了你自然知道,不然我收了你的錢也沒命花了”
……
不到半小時,南婠把身上的保潔服換下她來的時候穿的那條裙子,妝容隨意補了補,女人就帶著她上了六樓。
“菁姐,六樓的都是什么人?”南婠問。
“那自然是你平時接觸不到的人,別問這么多,學像一點,喝幾杯酒就結(jié)束了”
南婠聞言沒有再說話,難不成來金音夜總會六樓的人,會比五樓的人身份更加尊貴神秘?
除去在五樓包廂看到那幕,看來今天她沒有白來。
雀躍的心情還沒有撐到一分鐘,南婠看清包廂里坐在中間位置的那個男人后,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身影一僵,忽明忽暗的光影掠過男人的眉眼,她看不清神情。
下一秒,男人幽深的眸色注視著她漂亮的臉蛋和那身打扮,賀淮宴勾唇輕笑,光影下的五官線條依舊凌厲分明。
指了指南婠,冷沉的嗓音發(fā)出,“就她了”
董老板認不出來化著濃重煙熏妝的南婠,加上包廂里頭本就光線昏暗,但看到賀淮宴很滿意,這道歉局是妥了。
“那賀爺您慢慢喝,慢慢玩,我就不打擾了”
包廂里的其他人魚貫而出,那一圈美女都圍著箐箐問。
“那女的是誰???我怎么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