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出來酒店大堂后便往露天停車場走去,察覺到身后一直有人盯著,提步跑了跑。
心里直嘀咕,這公共場合,怎么還有人跟蹤!
難不成是孟嵐蕙安排的?
她反偵察地回頭掃了掃,只有行色匆匆的路人,難道是自己太敏感看花眼了?
直到把車門關上,突然從背后襲來一記悶棍砸在她身上,南婠才知道還是大意了。
她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自己很有可能就這么從港城人間蒸發(fā)。
甚至她還想過,會不會是孟嵐蕙那邊已經(jīng)認出她所以找人把她做了。
可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她餓醒了,迷迷糊糊地意識還算清醒,瞇眼打量了一下四周,都是紅磚蓋的矮平房。
屋外有兩個男人在談論的聲音鉆入她耳膜。
“不是說嚇唬嚇唬嗎?可別搞出人命啊老大”
“收了錢就辦事,不過里頭那位倒是挺漂亮的,只可惜碰不得”
“老大你可千萬別犯傻,有了錢去金音夜總會那還不是隨你挑,不然像前些年虎哥碰的那個女的,媽的,跑走了后邊嚇跳樓了”
她聞聲動彈不得,估計是那一棍下手挺重的,渾身又僵又餓。
但南婠迅速提取了那兩個男人嘴里的關鍵詞:金音夜總會、虎哥、跳樓的女的。
當初周時川的妹妹周時語談了個男朋友,周時川還在墨爾本的一所醫(yī)學院念碩士。
一開始周時語各種借口說是去同學家補習,經(jīng)常不著家。
周家父母只是隱約覺得周時語經(jīng)常早出晚歸,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忙著生意上的事。
南婠那時候比周時語大一屆,那天是周末但挺晚了,她剛剛從泰拳館回來,便看到有個開超跑的栽了周時語從家里后門走。
她想出聲喊周時語的時候,車子早就開遠了。
那會兒南家和周家還是鄰居,兩家經(jīng)常往來。
沒過幾天周家的噩耗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