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二天開始,南婠沒有再收到賀淮宴安排人送來的一日三餐。
想想也不過是嘗了一天的甜頭。
那些精致的餐食一看就是專業(yè)營養(yǎng)師搭配的,清清淡淡,營養(yǎng)全面。
南婠細想也對,賀淮宴這種一分一毫花得算計的男人,再大方,也不會白白花費討不到好處的人身上。
她在他面前硬氣得像是一副不識好歹的模樣,他哪里還會管她死活,更別說她吃飯這種瑣碎事。
好在她腰傷好了大半,去醫(yī)院食堂那里簡單應付了幾口。
往后又住了小一周,蘇麗秀和南興盛開車來接她出院。
路上和她閑聊都是家常話題。
和料想中的不一樣,她還以為賀淮宴動怒后會搞南興盛的船務公司,或者蘇麗秀和南嘉文會遇到點不愉快的事。
可看樣子一切如常。
那晚他不是言之鑿鑿的嚇唬她以后小心些。
陰鷙狠絕的狗男人,轉性了?
南婠晃了晃腦袋,望著車窗外,算了,還是搞清楚陸永良回來港城,究竟想做什么才是頭等大事。
……
當晚的VK酒吧內(nèi)。
賀淮宴沒個消停,一杯接一杯喝著,Dalmore62葡萄酒,稀缺昂貴。
池修齊前些天從拍賣行那里弄到手的,單瓶售價高達一百二十多萬港幣。
池修齊掃了眼桌子上的清單,有些頭大,“賀三,你記得給我結賬”
說完,他看向坐在隔了一張桌子的賀津禮,“賀二,你給我作證,我怕酒醒了某人不認賬”
賀津禮也抿了一口酒,他是來陪賀淮宴解悶的,似笑非笑道:“他喝不垮你的店”
池修齊嘖了一聲,賀淮宴借酒消愁的樣子,他除了當年謝婉柔出國那晚在男人臉上看到過,這還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