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和南婠說話的是住在隔壁的黃嬸,看到她屋里燈光亮了起來,便想著過來看看。
黃嬸五十歲出頭的年紀,當(dāng)年也是同她母親一起在市里工作的同事,比沈清鈺稍微年長幾歲。
黃嬸自從老公走后,到了年紀也從市里回來湖塘鎮(zhèn)常住下來,打算在這片往后頤養(yǎng)天年。
南婠老屋的鑰匙配了兩把,其中一把鑰匙只給了黃嬸方便她出入屋內(nèi)打掃。
她每年都會給黃嬸增加清潔費,可黃嬸都良心的把剩下的錢給她置辦小院,這些年不計其數(shù)養(yǎng)了一院子的花。
桂花,繡球,角堇,月季等等,有些還念不出名字。
南婠淺笑,朝黃嬸介紹道:“是啊,回來了,這是我的閨蜜,曲甜”
緊接著說:“甜甜,這是黃嬸,住我隔壁的鄰居”
曲甜笑盈盈地,“您好,黃嬸”
黃嬸笑了笑,倏地面色凝重,湊到南婠跟前說:“對了,那封信老安放我這里了,一會兒我給你拿過來”
南婠點點頭應(yīng)了聲好。
黃嬸估摸著她們剛回來也沒吃晚飯,開車一路勞累疲乏,便說:“沒吃飯吧,一會兒我熱好飯菜給你們送來”
南婠:“好呀,謝謝您了”
……
三個小時后,池修齊正開著一輛黑色大G往南婠的小院開去,即將到達,吊兒郎當(dāng)?shù)暮咧∏?,后座是賀淮宴。
車子遇到一個積水坑,晃了一下。
男人頓時臉色冷沉,骨節(jié)分明的手抬了一下金邊眼鏡框,“你怎么開的”
池修齊悠悠道:“來來來,賀三你開,要不是你知道南大美女帶著我家甜寶去了哪,我才不當(dāng)這個司機”
約莫過了十分鐘,南婠正洗漱好穿著舒適寬松的睡衣出來,頭上包著白色的干發(fā)帽,從攤在地上打開的行李箱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收拾。
她放在床上的手機亮了一下屏幕,震動著旋開一個弧度。
曲甜余光瞥了眼,打趣道:“呦,你這微信備注的賀賤賤是誰啊,我看看都發(fā)了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