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宴身上穿著的是藍(lán)白條紋的病號服,他愛干凈,不洗澡難受死了。
吊瓶的滯留針五分鐘前護士已經(jīng)進(jìn)來幫他拔掉。
他指著池修齊送來的那包一次性男士內(nèi)褲,朝女人道:“我的手臂不方便碰到水,你過來幫我洗澡穿上”
南婠聞言沒拒絕,“嗯”隨即拿起洗漱包,看了他一眼,“怎么,還要我扶你?”
賀淮宴沉吟了下,下床穿上拖鞋往衛(wèi)生間走。
不得不說,他還挺喜歡南婠這樣乖,看來手臂的傷也不是沒有作用,最起碼,女人對他的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
南婠沒怎么扭捏,自顧自的伸手解開他的衣扣,她現(xiàn)在完全就是把自己當(dāng)成護工的心態(tài)去照顧男人。
賀淮宴將衛(wèi)生間的門反鎖,逼她到墻角,“今天這么乖”
“還你的人情,別想多”南婠抬眸,“你幫我洗過,我也幫你一次”
“我說的洗澡,不僅僅是洗澡,你還幫嗎?”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勾在她耳畔,激起一層輕顫。
南婠想伸手推他,可這個男人仗著手受傷,得寸進(jìn)尺的撩撥著自己。
賀淮宴低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盯著她,貼在她耳邊說了句騷話,說完,還含住了她的耳垂。
南婠頓時臉頰羞赧得通紅,心跳如鼓,輕咬唇瓣道:“你別勾我了”
她下意識想往后躲,肉眼可見的慌。
但身后是墻角,抬頭就是花灑,逼仄的衛(wèi)生間里,她能躲哪去。
賀淮宴挑唇一笑,俯身在她脖頸間呵氣,薄唇再若有似無的掃過她的唇瓣,欲吻不吻的,最是磨人。
南婠不得不環(huán)抱著他的腰腹,可根本掌控不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賀淮宴抬手竟然把花灑打開了!
澆了她一身,也澆了男人一身。
“賀淮宴!”南婠擰眉瞪他,“我衣服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