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婠故意拖到賀淮宴走了才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開了門,瞟了眼主臥,心想他應(yīng)該是走了。
走去客廳,倏地瞥見孫姨在那,怔愣住。
孫姨笑著頷首說:“賀少夫人,您醒來了,賀少吩咐我以后還是和之前一樣給您做一日三餐”
隨即指了指餐桌,“那里有他給您留的紙條”
南婠尷尬的點點頭,“孫姨,您還是喊回我南小姐吧,叫賀少夫人太奇怪了”
孫姨嘟著嘴,“怎么會奇怪,我和賀家祠堂那有位傭人關(guān)系好,她說了您已經(jīng)被賀少帶去住過了,喊賀少夫人應(yīng)該的”
南婠垂眸,“那您隨意”
賀淮宴留的那張紙條,壓著以前給她那輛白色轎車的車鑰匙還有一個楠木盒。
她拿起紙條看了看,就寫了物歸原主四個字。
……
一連住了兩天,南婠詫異,男人還真的一副正人君子,在客廳或者書房碰見,都只是點頭打個招呼。
她就像搭伙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房客。
洗完澡,她從浴室出來,去客廳倒了杯水,下一秒,瞥見賀淮宴套了件黑大衣,像是要出門的樣子,她看了眼壁鐘,晚上十一點多了。
“你要出去?”
“嗯”
南婠一頓,他沒說去哪,想來是不方便,摸著溫熱的杯壁喝了口水,男人已經(jīng)在玄關(guān)處穿鞋了。
這么晚,他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
入夜,睡得昏沉時,南婠被急促的呼吸淹沒,她翻了身,賀淮宴抱著她不撒手,摟得緊。
她那會兒見男人走了,才沒有反鎖房門。
南婠驀地一震,試圖推搡他,“你回去你的房間睡”
“讓我抱著你睡,好嗎”他的嗓音過于沙啞,像著了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