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和賀淮宴從白家離開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
她在白家吃了中飯和晚飯兩頓新年家宴,坐下來,腰身那里因為系了腰帶,肚子撐得緊,勒得慌。
白老太太對她太熱情了,餐桌上一直招呼她吃各種菜肴,打麻將的時候也一直讓傭人端澳城的葡式蛋撻和茶點。
她苦惱今天的碳水量簡直超標!
但她明白,白老太太對她態(tài)度熱情,純粹因為對她沒有門第之見。
至于她是否合適當賀淮宴的妻子,想來還在考察中。
畢竟賀淮宴已經(jīng)介紹她是未婚妻的身份,但白老太太全程都在禮貌疏離的稱呼她為南小姐。
南婠坐在私家車后座,車內(nèi)暖氣很開得很足,男人在打著工作電話,她百無聊賴,便摸出白老太太給她的紅包數(shù)著金額。
賀淮宴掛了電話,側(cè)眸看她的小表情,屈指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外婆給你多少錢”
南婠抿了抿瑩潤的嘴唇,“8888”還貼心的把澳幣換成了港幣。
她倏地想起陶慧敏的話,有些納悶,和賀淮宴說道:“陶姨說我的眉眼長得很像一個人,還問我是不是和我媽長得很像,難道白家親戚里有誰和我長得相似?”
賀淮宴想了想,淡聲道:“沒有”
南婠哈了口氣,有點犯困。
男人今天帶她去白家,莫名有種被堅定的感覺,而且白老太太說她是他第一個帶回白家見白家長輩的女人。
南婠剛想問賀淮宴之前為什么不帶謝婉柔去見白老太太,瞥見他瞇眼盯著車窗外。
車上坐在副駕的保鏢道:“賀公子,從剛那段轉(zhuǎn)彎的路口,后面那輛轎車忽然出現(xiàn)后就一直在跟蹤,而且開車技術(shù)很好,看樣子是開賽車的專業(yè)人士”
南婠聞言怔住,眼皮頓時沒了半點睡意,她猜測道:“是不是葛輝和孟嵐蕙的人?”
心一緊,她記得之前為了周時語調(diào)查過孟紹就是喜歡玩賽車的。
會是孟紹嗎?
話落,那輛轎車倏地提速,撞在了她坐的這輛私家車車尾,剮蹭了后保險杠,外力沖擊很大,車身晃動厲害。
賀淮宴的表情黑沉了半截,目光冷厲如刀刃,“司機加速!避開這輛車,保鏢先打電話給警察,然后再打給白霄,喊人過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