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宴頓了頓,邊給她輕揉腳踝邊道:“那一片都是茶樓,我在旁邊茶坊那約了人商談”
“那你收到時川哥的信息趕來找我,項目還能談成嗎?”
賀淮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眉心皺得更緊,滿是藥酒味的指腹屈指劃了下她挺翹的鼻尖,“沒談成,五個億的項目就這么沒了”
他故意刁難她,“你說說,我損失了多少”
南婠拂開他的手,垂頭,驀地涌起內(nèi)疚,幾乎當(dāng)真了男人說的。
“那種情況,我本來就會想法子逃走,何況這一次,我不是沒被葛輝的人發(fā)現(xiàn),你的損失,明明知道我一輩子都賠不起”
賀淮宴躬身坐到沙發(fā),與她對視,眼神是原形畢露的滲人壓迫。
“葛輝要是沒接那通電話離開,監(jiān)控只要被虎爺一查,你是在那之前順利逃出茶樓,那南家人和文質(zhì)彬彬的周醫(yī)生呢,你怎么救”
“我……”南婠一噎。
啞口無言。
須臾。
賀淮宴抿唇,笑了出聲,“好了,不逗你,沒有五個億,就是一場普通的茶談”
南婠抄起旁邊的抱枕砸他,“好啊,你騙我!”
男人凝眸看她,眼神似帶著能讓人微醺的酒意,不知不覺醉溺,“這不叫騙,叫情趣”
南婠:“……”
賀淮宴去小房間的浴室洗了手,出來,女人盯他盯得神色凝重。
“說說吧,你偷聽到什么了”
南婠道:“你對金融這一行熟悉,我想問問,你有沒有地下錢莊的門路?”
“你缺錢了?打聽這個”男人挑起眉梢。
南婠白眼,“不是”
“我聽到虎爺談起地下錢莊,我就猜金音夜總會有雙賬本,錢莊的匯入應(yīng)該是見不得光那部分的生意利潤來源,想必與旗袍協(xié)會那些年輕的女人有關(guān),至于其中的樞紐,就是二十九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