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施桑榆沒在北城過年,來了澳城白家,是白京雅邀請的。
她特意試探了口風(fēng),知道賀淮宴也在,便欣喜的答應(yīng)下來,坐最早一班飛機。
施父施母和施靖辰都不許她去,賀淮宴發(fā)聲明有了未婚妻,這種上趕子的行為太丟人。
俗話說不撞南墻不回頭。
施桑榆哭紅了眼,施父施母才放她出門,她知道賀淮宴不喜歡她,可她太想再見見這個男人,即使默默的站在那看。
一見傾心,她沒想到會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此刻與南婠四目相對,是尷尬的,白京雅可沒告訴她,南婠也在。
畢竟賀淮宴親自說了南婠是他的未婚妻,她一個前相親對象,委實窘迫。
白老太太精神矍鑠,友好的笑笑,招了招手,“施小姐,過來一起打麻將啊”
陶慧敏也笑道:“施小姐比視頻里模樣好看啊,什么時候來澳城表演,我們都去捧你的場”
南婠微怔,看樣子明顯大家都提前知道了施桑榆會來,那賀淮宴呢,他知道嗎?
施桑榆很懂大家閨秀的禮儀,初次上門禮送出手的分量不會太昂貴,但卻實用,看得出來是用了心的,照顧到每一個人的喜好。
白老太太和陶慧敏笑得合不攏嘴。
南婠微不可察的僵了幾分,這下倒顯得她那天空手來失了禮數(shù),都怪男人,事先不說。
施桑榆道:“南小姐,新年快樂,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也在白家,所以沒準(zhǔn)備,這最后兩份禮是要給白伯母和賀先生的,我……”
南婠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唇邊漾開淺笑,“施小姐新年快樂,你這么說太客氣了,我怎么能收你的禮”
樓下熱鬧的聲音和樓上書房的嚴(yán)肅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京雅語重心長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自己想清楚,我今天喊了桑榆過來家里玩,你別給我擺臉色”
賀淮宴一頓,眉心深擰,“媽,你把施桑榆喊來,那不是讓南婠尷尬嗎,她現(xiàn)在是我未婚妻,你讓她見到施桑榆會怎么想……”
白京雅怒火攻心,“我沒承認這個兒媳!賀家上上下下也沒有人會認”
賀淮宴勾了勾唇,語氣篤定認真,“我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