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還沒有出聲,徐助在一旁喊了賀淮宴一聲,表情凝重,“賀總,又出事了”
南婠的手機被警察拿走取證中,她也看不了網(wǎng)上的消息,但她見男人深深皺著眉,氣氛嚴肅,便猜測是出了大事。
徐助在賀淮宴耳邊嘀咕了幾句,便把手機打開舉著給她看,是時實新聞直播。
姜安安前腳找她尋仇,后腳姜安安的父母就從千里迢迢的云城來了港城,這點太奇怪太巧合。
她不禁想,有人在背后秘密操縱這一切,利用輿論導向,讓賀氏的萬峰集團受到風波重創(chuàng),股價下滑。
姜安安能順利逃脫,或許是有人在推波助瀾,守在賀氏貨運倉庫的男人個個身強體壯,哪會這么容易就被一個孱弱的女人砸暈。
姜父姜母在醫(yī)院病房外哭訴,記者知道矛頭疑似對準賀氏總裁后,扎堆的來采訪。
姜父腿腳不好坐著輪椅,而姜母一頭白發(fā),面向記者的鏡頭拍著胸口嚎啕大哭。
“我苦命的女兒,先是被非法關押,后是被人捅刀,有錢人就無法無天了么!”
記著趁機問:“是誰非法關押您的女兒?”
“求大家?guī)臀矣憘€公道,我女兒太命苦了,我不敢得罪啊,但那位大老板是姓賀的,捅我女兒的是他的情人,害人不淺啊”
南婠看到這,一僵,這對男人來說局面不利。
現(xiàn)在的媒體和大眾普遍先入為主,站在弱勢群體替他們發(fā)聲。
賀淮宴找人關押禁錮姜安安不假。
雖然姜母沒有對著記者指名道姓,但她與賀淮宴的關系自從上次爆出后,根本不難查。
此時有一名警察走入審訊室,朝南婠走來。
“南小姐,我們調取了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那名女子是開車一路尾隨你,到最后實施搏斗,從現(xiàn)場監(jiān)控和握刀姿勢來看,的確很有可能是那名女子握你的手進行自我刺殺行為”
警察的眼睛如鷹隼鋒利,“但我們要綜合全部情況和證據(jù)分析,那名女子還在醫(yī)院手術中,在人沒有醒來的情況下,我們只能暫時請你在警局配合調查”
賀淮宴從進來眉頭就沒有舒展過,聞言心一沉,“她要在這里待多久”
一旁的律師道:“賀總放心,南小姐現(xiàn)在只是配合調查階段,另外有監(jiān)控作為關鍵證據(jù),沒有意外情況,二十四小時內結束就可以簽字放了”
徐助壓低聲音,道:“賀總,現(xiàn)在時間很晚了,明天萬峰董事會那些股東很有可能會揪住這件事為難你,公關部已經連夜加班中,姜小姐這件事對您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