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的情緒倒沒什么波動,畢竟她也知道,許家的影響力在,陳仁即使是知縣大人,也多少會顧及的。
許炎辰挨了二十大板,也算是他應(yīng)得的,怕是要在家養(yǎng)陣子傷了。
張覺夏想了想,又叮囑了楊志和李云,這事兒就不讓葉北修知道了。
他知道了又如何,再跟著生陣子氣,一點也不值當(dāng)。
李云答應(yīng)的倒是痛快。
楊志猶豫片刻后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相公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這點子小事,就不要讓他傷懷了?!?br/>
不過,這事兒張覺夏確實想簡單了,許炎辰被挨板子的事,很快在順和縣傳開了。
許家為了生意上的事,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的人,許炎辰被知縣大人打了板子,許多人都叫起了好。
自然而然也就傳到了葉北修耳中,他開始擔(dān)憂起來,畢竟張覺夏去參加了宴會。
從宋府結(jié)束練武,他一刻也不敢耽誤,火速回了家。
見到張覺夏二話沒說,就問起她宴會參加的如何?
張覺夏本想胡亂編一編,把這事兒圓過去再說,可她看到葉北修那認真嚴(yán)肅的面孔,以及無比真誠的目光。
不知為何,她又改變了主意。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她的一些推斷都給葉北修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相公,你說我就弄不明白了,許家也算是家大業(yè)大了,為何就是逮著罐頭生意不放了。
他們當(dāng)真是看著別人掙錢就眼紅的主。
幸虧當(dāng)初,我把方子給了李映月,要是真在咱們手中,在咱們還沒有強大起來,怕是被這些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br/>
葉北修在心里暗記了三遍許炎辰的名字,拳頭緊緊握住。
他的娘子豈是別人能欺負的,這仇他算是記下了。
張覺夏見他沒有應(yīng)她的話,又晃了晃他的胳膊,“相公,我說話,你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