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扛著還在他胸上亂摸的醉鬼去了孔時雨那,沒辦法,家里有個小鬼在不好辦事,至于開房,拓也的錢包和褲兜被他翻過來摸過了,大概是在他之前就有人在醉鬼身上撈了一筆,現(xiàn)在拓也兜比臉都干凈。至于他,他一個被嫖的墊付房費(fèi)像話嗎?不干。
孔時雨大半夜被敲門聲叫醒,看見他扛了個人進(jìn)來一激靈,這酒味,說是要拋尸也不像,倒像是撿尸,“這誰?”
“嘖、”伏黑甚爾很響亮的咂了下后牙槽,好像被他提醒了才開始思索這個問題,歪頭想了一秒,“難說?!?br/>
孔時雨:?
“地下室借我用用,夜宵不用叫我?!狈谏鯛栴^也不回,順便還帶上了地下室的門,落了鎖。
將一直在哼哼唧唧的醉鬼扔上床,伏黑甚爾拍拍拓也的臉頰,他可不想肏一具沒反應(yīng)的尸體。
拓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很不安穩(wěn),許多種酒胡亂的混在一起沒有喝出事就已經(jīng)算他命大了,現(xiàn)在當(dāng)然好受不到哪去,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還熱得要命。
地下室里沒窗,不透氣就更悶熱了,拓也難受得直哼哼,手腳都像退化了一樣不好使,在床上亂蹭一氣,想把礙事的衣服脫掉。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拓也掙扎到床邊拉住那人的衣角,“好熱...幫幫我、好難受,幫我把衣服脫掉...拜托...”
醉鬼不懂得脫袖子,扣子卻很好蹭開,白皙的皮膚被攏在暗色的襯衫下,在這間小小的昏暗的地下室里像在發(fā)光,像是玻璃櫥柜里被糖紙精美包裹的昂貴白巧克力,還是酒心的那種。
伏黑甚爾不喜歡吃甜食,卻也一瞬間口齒生津,挑挑眉十分善解人意的幫拓也脫了個干凈。沒錯,是“幫“,可不是“把”。
脫下的充滿酒氣的衣服被他隨手扔到一邊,用視線一寸寸地掃過拓也并在一起的長腿,伏黑甚爾也不管拓也聽得見不聽得見,“你要我做的事我做完了,現(xiàn)在該給點(diǎn)好處了吧?順便一提,我出臺的費(fèi)用是200萬,過夜費(fèi)這次就幫你免了,可別想賴賬啊。”
說出最后那句話時伏黑甚爾已經(jīng)壓在了拓也身上,近得連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拓也感到有人靠近自己,本能的想要扭頭避讓,含糊不滿地唔了一聲,聽起來倒像是答應(yīng)了一樣。
對合口味的人伏黑甚爾也不介意溫柔一點(diǎn),盯著那雙被酒液浸泡得水潤柔軟的唇心情很好地就想親一口。
他剛叼住柔軟得唇瓣舌尖沾上舔了一口,就被拓也扭頭逃走了。
醉鬼迷迷糊糊的喊,“呃...好餓。”
和醉鬼沒什么道理好講,伏黑甚爾撇嘴,不想接吻是吧,行,那就給我含下幾把。
直接跪在拓也腦袋上方,伏黑甚爾扶著床頭將胯下的肉莖對準(zhǔn)那自然微張的小嘴,不緊不慢地用龜頭描繪了一下拓也漂亮的唇形,才惡趣味十足的掏出手機(jī),把自己是怎么插進(jìn)去肏得拓也腦袋搖晃的整個過程錄了下來。
拓也夢見有人在喂他吃香蕉,但是味道好怪,還粗得要命噎得慌,不管不顧的直往他嘴里懟,蕉頭頂著他的上顎往里進(jìn),蕉莖碾過他的口腔像是帶起了一片火,被他頂過的地方感覺又癢又奇怪,越是深入越是擠得他連舌頭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滴溜溜繞著莖身打轉(zhuǎn)尋著空隙吸吸來不及吞咽的口水。
好難受...唔、拓也皺著眉想把香蕉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