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澤說這話時(shí),唐逸眸色復(fù)雜地朝顧青青看了一眼,俊臉上快速地閃過一抹陰郁。
顧青青好像也怕唐逸誤會(huì)似的,委屈地?fù)涞教埔莸膽牙?,哽咽地說:“你也知道,我是知州哥哥的義妹,跟知州哥哥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也好。
所以知州哥哥今天突然過來,我就以為他是來給我探班的。
結(jié)果他們都嘲笑我,說我自作多情。
我知道我這個(gè)人不討喜,可他們至于都這樣針對我么?”
那女人說著,哭得越發(fā)委屈傷心。
而唐逸像是看不得她哭一般,臉上閃過一抹心疼。
他冷著臉看過來,一副要為那女人做主的模樣。
丹丹見狀,瞬間氣了。
挺著胸膛說:“就是我跟安安說她自作多情的,那又怎樣?
本來就是,人家賀爺是來看我們家安安的,她巴巴地跑過來說人家是來看她的,這不是自作多情是什么?”
唐逸的臉色瞬間黑沉下來:“你給我閉嘴!”
丹丹扯了扯唇,不僅沒閉嘴,還冷哼道:“做舔狗做到你這個(gè)份上也真是夠了,她成天到晚地追著賀爺‘知州哥哥知州哥哥’地叫,又嗲又做作,你居然還忍受得了!”
“趙丹丹!”
唐逸怒吼了一聲,像是要過來湊丹丹。
我連忙起身擋在丹丹身前,陸長澤也將丹丹護(hù)在懷里。
陸長澤哼道:“唐總真是奇怪,問題出在你女人身上,你不說說你女人也就罷了,竟然還吼起我的女人來了,真當(dāng)我是死的啊。”
唐逸沉沉地盯著丹丹,身側(cè)的手因?yàn)榕瓪舛站o。
我沖他淡笑道:“唐總,丹丹有說錯(cuò)什么嗎?你自欺欺人也就罷了,為什么還不許別人說實(shí)話呢?”
唐逸的眸光轉(zhuǎn)而落在我的身上,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復(fù)雜和憂傷。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再說,拉著顧青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