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飄?”姜妙允聽到凌毅的話后,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當(dāng)即笑的花枝招展。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但凌毅覺得她胸前那一對更加波瀾壯闊了些。這死女人,變成鬼了還這么浪,你不死誰死?“沒事,你隨意?!绷枰阊塾^鼻鼻觀心的說道。既然改變不了世界,那就改變自己。凌毅不僅收回視線,甚至還把余光都給收了回來----具體操作就是稍稍側(cè)頭,看向沒有姜妙允的另一邊。然而,凌毅有心不跟姜妙允一般見識,但姜妙允卻沒打算放過這大好的調(diào)戲凌毅的機(jī)會。只見她徑直飄到凌毅的另一側(cè),讓自己那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完全呈現(xiàn)在凌毅的面前,然后故意大幅度上下起伏著的往前走,大有一種讓波濤來的更兇猛些吧的味道!‘你不是手段通玄嗎?你不是天賦異稟嗎?沒想到你小子也有吃癟的時候??!’姜妙允在心中暗暗的想道。凌毅見狀,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為了齊詩韻的生命安危,媽的忍了!于是他又把頭偏向另一邊,假裝什么都沒看到一樣。“你這后生晚輩,怎么這么不懂禮貌?難道你不知道,與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嗎?”姜妙允佯怒道。雖然她這話是在責(zé)怪凌毅,但語氣卻充滿笑意,明顯是笑意都快壓不住了!“……”凌毅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回應(yīng)姜妙允的挑釁。為了齊詩韻,媽的,我再忍!“真是個不懂禮貌的后生。”姜妙允沒有再飄過去,而是嗔怪了一句之后,就又換個了法子:“小凌啊,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煉獄宗,格外的熱?。俊绷枰悖骸啊彪m然不知道姜妙允要干什么,但凌毅的眉頭已經(jīng)不自主的皺了起來。他總覺得這死女人又要作妖,一種不安的感覺,瞬間油然而生?!拔医裉齑┑挠悬c(diǎn)多,都快出汗了,要不我還是脫了吧?”姜妙允嬌笑著問道。“……?。?!”看著姜妙允身上那僅有的一件類似薄紗的古代衣物……媽的,忍不了半點(diǎn)!“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凌毅瞇著眼睛反問道。姜妙允聞言一陣嬌笑,隨即媚眼如絲的問道:“那你想拿我怎么樣???”說完之后,還不等凌毅回答,她又立刻似拒還迎的看著凌毅,嬌羞道:“----我都可以?!薄翱梢阅愦鬆敚M(jìn)去吧你!”凌毅左手一揮,一道法訣就席卷至姜妙允的身上,將她挾裹著,卷進(jìn)了他的尾指納戒中?!昂簟弊鐾赀@一切,凌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下好了,眼不見為凈,整個世界都變得‘平’靜了!“凌毅,你是不是玩不起?”姜妙允被關(guān)在納戒中,絲毫沒有被囚禁的感覺,甚至還笑嘻嘻的問凌毅道。凌毅沒有理會,只是暗中開了一道玄窗,讓她在納戒里面,也能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場景。一來是不至于太過憋屈,二來是讓她確認(rèn)抓的人是否正確。看見那道玄窗,姜妙允忍不住笑道:“沒想到你這后生看上去不解風(fēng)情,為人倒是‘挺’體貼入‘微’的嘛?!绷枰氵€是沒有回應(yīng),直接閃身進(jìn)了煉獄宗,然后輕車熟路的朝著大殿后面的別墅區(qū)襲去。姜妙允也識趣的沒有再開口干擾凌毅,免得他分心后被煉獄宗的暗哨發(fā)現(xiàn)。在玄窗看了一會兒,確定凌毅的身手足以應(yīng)付煉獄宗的崗哨后,姜妙允這才放下心來打量這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