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時候,凌毅的腦海中,就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出‘鳳雛’的樣貌,然后嚇得手一哆嗦,手里的橘子瞬間就不甜了!“韓若雪!你這是要玩兒死我???”凌毅苦笑著說道,心里卻一點(diǎn)都不慌。韓若雪很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著凌毅,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紅唇:“我確實(shí)是想玩兒死你,但不是這樣玩。”“瘋子!”凌毅輕罵了一句,然后得意的笑道:“但是很可惜,要讓你失望了,爺們兒的產(chǎn)量跟上來了!”“噢?”韓若雪聞言,略顯失望的應(yīng)了句,然后又嫵媚的說道:“我就知道,不管我怎么干,都榨不干你!”“……”凌毅很是無語的看了一眼韓若雪,斥責(zé)道:“我說你說話的時候,就不能稍微正常點(diǎn)?”韓若雪疑惑的看著凌毅:“這還不正常?那你告訴我,我要怎么干,你才會覺得正常?”說這話的時候,韓若雪最后那句話的停頓,似乎停的有些問題,這就導(dǎo)致聽上去的時候,就好像是另外一句話似的:‘我要怎么干你,才會覺得正常?’凌毅徹底無語了,干脆不應(yīng)她了,免得不管自己說什么,她都能往404的方向聯(lián)想??杉幢懔枰阋呀?jīng)如此小心翼翼了,韓若雪卻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只聽見她開口道:“是不是我動作小點(diǎn),你就會覺得正常了?”“什……什么動作小點(diǎn)?你到底在說些什么?我們兩個聊的是同一個東西嗎?”凌毅被韓若雪給說的心驚肉跳的?!爱?dāng)然是預(yù)售的動作搞小點(diǎn),不然還能是什么?你的思想能不能稍微正常點(diǎn)?”韓若雪反客為主道。凌毅:“……”見凌毅再次吃癟,韓若雪再次莞爾一笑,然后才開口道:“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說正經(jīng)的,你現(xiàn)在的產(chǎn)量有多少?能不能滿足我的要求?”“……”凌毅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女人現(xiàn)在的說話風(fēng)格,于是主動把韓若雪的話給腦補(bǔ)完整:你現(xiàn)在琉璃凈水的產(chǎn)量有多少?能不能滿足我上市銷售的要求?“這院子里,只要你目之所及之處,都能放上純凈水,大概三天一批次,效果比之前的能好兩倍左右,足夠你稀釋后去銷售了?!绷枰阒噶酥冈鹤?,淡淡的說道。而聽到這話的韓若雪,看著這比足球場都還要大的院子,神情瞬間就不淡定了。這尼瑪,不僅是數(shù)量上的產(chǎn)能上升,就連質(zhì)量還翻了一倍!也就是說,如今一瓶的量,完全可以稀釋成當(dāng)初的兩倍!這一下,不僅能全面鋪貨全國,就連遠(yuǎn)銷海外的貨源,也足夠了!看著那綠悠悠的草地,韓若雪仿佛看到了滿滿金錢的味道??粗粗n若雪就不由得在心里暗想道:‘也不知道,這琉璃凈水?dāng)?shù)以千億萬億的價值,能不能讓趙希年饒凌毅一命?若是可以,我就事后被凌毅責(zé)怪死,也愿意用這琉璃凈水,換凌毅一條活路。只希望,趙希年是個愛財如命的主?!灰w希年愛財,這琉璃凈水就能救凌毅一命----畢竟這琉璃凈水,只有凌毅才能做的出來。雖然他看上去什么都沒干,只是把純凈水放在院子里,過幾天再去取,就能擁有如此功效。但誰能保證他暗地里沒做什么呢?畢竟這么神奇的東西,一般都是暗地里搞的,誰沒事會把這種秘密擺在臺面上?所以,若是把他給殺了,那你趙希年也就別想再生產(chǎn)出琉璃凈水了。見韓若雪愣在原地半天沒說話,凌毅還以為她被自己所說的產(chǎn)量給嚇到了,于是問道:“怎么?嚇傻了?”“別打擾我!我正在估算這一院子的琉璃凈水母液,能替我們賺多少錢!”韓若雪沒好氣的說了句,然后就真的開始盤算著能賺多少錢了。凌毅對她突如其來的財迷性格,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就那樣任由她計算起。等她算完之后,凌毅便開口問道:“怎么樣?算出來了?”韓若雪點(diǎn)點(diǎn)頭,卻沒有說話?!岸嗌??”凌毅追問道。但韓若雪卻沒有回答,而是搖了搖頭,一臉神秘的說道:“你還是別知道的好,我怕這個數(shù)字會嚇?biāo)滥悖 绷枰阋矝]指望韓若雪真能算出來,于是笑了笑后,就問道:“聽說現(xiàn)在有外國人在跟你接洽琉璃凈水的代理權(quán)?”“你不是不怎么關(guān)心商業(yè)上的事的嗎?怎么今天消息這么靈通了?”韓若雪有些好奇的問道。凌毅笑道:“一是想要看看你打算怎么破局產(chǎn)量不足,卻敢大肆預(yù)售的局;二是頭版頭條都是你,不從你身上挖點(diǎn)東西回去,跟我姐和詩韻都沒共同話題?!表n若雪聞言,神情有些失落的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痹瓉恚窍胍R詩韻有共同的話題,所以才會開始關(guān)心他以前毫不在意的商業(yè)新聞?!澪疫€以為他是想要跟我多聊會兒天,所以才會沒話找話,結(jié)果卻沒想到,他之所以這么做,原來都是為了她!唉……’心中一聲長嘆后,韓若雪便將自己的消極情緒給很好的隱藏了起來?!皣獯頇?quán)這里,現(xiàn)在是卡到了哪一步?”凌毅才不管韓若雪的情緒是否變化,依舊問著最新的動態(tài)。韓若雪知道凌毅這么問都是為了齊詩韻,但還是很爽快的回應(yīng)道:“在定價權(quán)這里卡主了,他們想要擁有自主定價權(quán),所以我沒答應(yīng)?!薄斑@不是很常見?為什么沒答應(yīng)?”凌毅不懂就問。因?yàn)樵谒磥?,只要把出口的價格控制好,他們后面就算再怎么自主定價,都不可能低于這個出口價,等于還是間接定了他們的價?!耙?yàn)樗麄兊亩▋r太低了?!表n若雪有些無奈的說道?!疤??”凌毅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這種氛圍,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多低?”“換算成大夏幣,好像差不多每瓶三萬左右吧?!表n若雪很無所謂的說道?!氨葒鴥?nèi)貴了整整一倍,你居然說太低?”凌毅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試探性的問道:“那你打算定價定多少?”韓若雪:“不用太高,二十萬左右吧?!绷枰悖骸澳闾孛丛趺床蝗專浚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