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窈神情掙扎:“可是這……他……哎……算了!”
“晉兄!算我懇求于你!”寧纓徹底急了。
見狀,云窈窈才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緩緩道來:“這在他口中僅此一枚的玉佩,實(shí)則被他吩咐工匠,雕琢了一大箱子?!?br/>
“見到哪個合眼緣的女子,或者有利用價值的女子,便給她們一塊。”
“他后宅的女人,不說二十,也有十幾個了?!?br/>
聽到這話,寧纓臉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盯著手中的玉佩。
云窈窈又道:“他喜愛柔弱美人,你不符合他的審美,那便是對他有利用價值了,我猜你背后的世家應(yīng)該不弱?!?br/>
寧纓的臉色又是一白。
她父親是兵部尚書,大哥是將軍,很快便能凱旋而歸,皆是朝廷重臣。
她五年前偷偷跟隨大哥出征,今年才因年歲過大被父親和大哥聯(lián)合綁回,催她早日找個合適郎君嫁了。
原以為京城沒多少人認(rèn)識她,卻沒想到這京城的男子,更加心機(jī)!
“多謝晉兄!”寧纓感激拱手,眼底隱隱壓著淚光與怒氣,“晉兄可否告知我這人的全名住址,我找他問個清楚!”
云窈窈搖頭:“抱歉,我不能透露更多了?!?br/>
“同你講個故事吧?!?br/>
“從前,有一個叫王寶釧的女子……為愛獨(dú)守寒窯十八年……挖野菜度日……當(dāng)了十八天的皇后就死了。”
云窈窈講完古代王寶釧,還想跟她說現(xiàn)代許沁的故事,寧纓的眼神就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多謝晉兄寬慰,我不會去找他了。今日,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
說完,她將玉佩擲在地上,四分五裂!
就這樣,涂山澤精心策劃的一場偶遇,被云窈窈攪了個稀巴爛。
云窈窈就愛跟這種愛恨分明的人打交道,要是碰到個戀愛腦,估計跟她說地滿嘴泡,她都只會回你一句:我知道,可是他愛我!
云窈窈安慰她:“天下男人千千萬,一個不行咱就換。”
寧纓直直地迎上她的眼神,點(diǎn)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