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云窈窈私底下看起來高冷沉默、不茍言笑的,原來是家庭原因啊。
又簡單聊了兩句后,杜洛靈就匆匆離開了院子。
聽到這,云窈窈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一句話,讓杜洛靈愧疚一晚上,你忽悠人的本事也越來越爐火純青了?!?br/>
涂山燼嘴唇微勾:“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這是你教我的?!?br/>
忽然對上涂山燼似笑非笑的炙熱眸光,云窈窈一愣,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
暴君最近是怎么回事,不自稱朕也就算了,還開始動不動就看著自己笑。
云窈窈犯了嘀咕:“不會是在船上那次親地用力過猛,把他的戀愛腦都吸出來了吧……”
“你說什么?”涂山燼沒聽清。
“沒什么?!痹岂厚恨D(zhuǎn)移話題,說起今天自己在外面的經(jīng)歷。
等聽到流言一事時,涂山燼沉了臉:“我還沒找他的麻煩,他竟敢先動手抹黑你?!?br/>
云窈窈聽出了蹊蹺:“你抓到了涂山澤的把柄?”
涂山燼點頭:“我截獲了一些書信,線索指向他,寧將軍被俘、連丟兩城之事,與他脫不了干系?!?br/>
“內(nèi)斗也就算了,竟作出勾結(jié)匈奴的走狗之事,我還是高估了他的底線?!痹岂厚簱u搖頭。
“此事我會繼續(xù)深查,如若是真,我會親手以叛國之罪處置他。”涂山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好?!痹岂厚鹤叩狡溜L(fēng)處,將外袍褪下,掛在上面,身上只余白色里衣。
“流言一事,你已經(jīng)有了解決的對策?”涂山燼的話語雖是疑問,語氣卻是肯定。
云窈窈愜意地躺到床上,將手背到脖子后,翹起二郎腿,看起來心情不錯,腳尖還一抖一抖的。
“知我者,大鵬妃也!”
涂山燼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雖心儀的是她的靈魂,可每當(dāng)看到她頂著自己的身軀做出些崩壞形象的動作時,就仿佛看到了欠揍的自己,內(nèi)心難免愛恨交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