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就這么帶著痛暈過去的癱子一路走著,沈海還一直想打聽今天這一出到底是怎么鬧的。
但沈大郎父子三人,死活不說。
怎么鬧的?
不就是蘇雨棠給沈容悅洗完腦后,就帶著家里的孩子們在院子里做炸串,提前練練手。
蘇雨棠從自己屋里端出調(diào)好的面糊,給洗干凈控干水分的蔬菜都裹上。
然后起鍋倒油,油開下菜。
很快院子里就飄起了香味。
沈三郎在自己的房間里聞到了,就吵著嚷著要吃。
蘇雨棠懶得理他,他就在里面叫罵蘇雨棠偏心,做大菜不給他吃,給蘇雨棠搞煩了,進去又抽了他一頓。
沈三郎也不知道是不是觸底反彈了,這次被抽了不但沒消停,直接暴怒了。
沈三郎一張臭嘴叭叭地根本不停,一直在屋子里鬼哭狼嚎,說著蘇雨棠的偏心,甚至還罵她惡毒。
但人已經(jīng)被打得不成人樣了,蘇雨棠總不能直接給打死了吧?
一怒之下,蘇雨棠就讓沈大郎直接給人往外丟了。
原本沈大郎下不去手的,再怎么說也是自己親弟弟。
但蘇雨棠說,他要是不丟,那就跟著老三一起滾。
死道友不死貧道。
沈大郎丟了,結(jié)果砸著老二了……
那邊蘇雨棠把炸好的蔬菜串都撈出來,又讓正在勾兌酸梅湯的沈容悅給倒了五碗出來。
把東西都擺到大家面前,“來,都別站著,嘗嘗我的炸串,再給點意見。”
話落,但沒人敢動。
“娘,這都用油炸的,多金貴啊,我們還是不嘗了,留著明天出攤賣錢吧?”沈容悅扶著肚子細聲細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