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像一頭隨時會醒來的野獸,等待著撕碎她最后的偽裝。
夜還很長,柳清雪知道,自己必須繼續(xù)扮演下去,直到某一天,再也無法支撐。67
臥室里只開了盞床頭柜的小夜燈,暖黃的光線在傅深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上投下陰影。
他翻身將柳清雪圈進(jìn)懷里時,真絲睡袍的領(lǐng)口蹭過她頸間的遮瑕膏,留下一道模糊的白印。
柳清雪聞到他身上混著雪松與威士忌的氣息,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
那些被粉底液覆蓋的淤青。
此刻正隔著薄薄的睡裙,感受著男人掌心的溫度。
67“別鬧,不方便。“
她推著傅深的胸膛,指尖觸到他鎖骨下方的舊疤。
那是替她擋酒時被碎玻璃劃的。
曾讓她有過片刻的動容,此刻卻只覺得礙眼。67
傅深低笑一聲,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垂上。
“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的手滑向她腰間,睡裙的絲綢面料被掀起一角,露出腰側(cè)那片不自然的白.皙。
柳清雪猛地一顫,像被燙到般縮回手,卻被傅深按住了肩膀。
67“怎么了?“
傅深的指尖在她腰側(cè)摩挲,那里的粉底液比別處厚了許多。
“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67柳清雪的心臟狂跳起來,想起王.建明辦公室里皮沙發(fā)的紋路,想起他肥膩的手指掐進(jìn)皮肉的觸感。
“沒什么...“
她試圖翻身避開,卻被傅深壓得更緊,睡裙的領(lǐng)口被蹭開,露出肩背上淡紫色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