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三年來被柳清雪貶低“沒用”的屈辱感突然翻涌上來。
但這一次,他望著秦莎莎單薄的背影,胸腔里騰起一股陌生而滾燙的勇氣。
他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大步朝著混混們走去,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秦莎莎的脊背瞬間繃緊,冷汗順著后頸滑進衣領。
她握緊手中的飲料瓶,指節(jié)泛白,余光瞥見光頭男脖頸處猙獰的紋身隨著步伐起伏。
對方故意貼近時,濃重的煙酒味混著廉價香水撲來,她強作鎮(zhèn)定。
“讓開?!?br/>
“喲,脾氣還挺沖?”
光頭男突然伸手勾住她的下巴,秦莎莎偏頭躲過,脖頸還是被指甲刮出一道紅痕。
混混們爆發(fā)出哄笑,有人吹著口哨起哄。
“妹妹別怕,陪哥哥們玩玩……”
話音未落,秦莎莎突然掄起飲料瓶砸向光頭男太陽穴,趁著對方吃痛松手的瞬間轉(zhuǎn)身就跑。
“臭娘們敢還手!”
光頭男惱羞成怒,一把揪住她的馬尾,秦莎莎痛得尖叫,掙扎間發(fā)繩崩斷,長發(fā)散落。
混混們圍攏過來,咸豬手不斷往她身上亂摸,她拼命掙扎,高跟鞋被踹掉一只,赤腳踩在冰涼的柏油路上。
“救命!來人啊——”
她的喊聲撕破夜空,卻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渺小。
此刻的秦莎莎就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白兔一樣。
雖說秦莎莎也是有社會資歷的,可任誰也沒見過這一幕呀。
陸軒轉(zhuǎn)身時,正看見秦莎莎被按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