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沅余光朝著封卿卿看去,“這又是發(fā)生什么?”
“自從回來后,我便一直在自己院子里面待著,倒不知是哪里又惹了你們不開心?”
她嘴角勾了一下,“還是說你們現(xiàn)在都不裝了,直接按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我?”
“你還敢狡辯!”封青州眼睛里面的怒火都能燒了封沅。
封靖安看著雙方,一時間對自家四哥也有一點意見了,“四哥,沅沅確實是沒有出過這院子。”
“院中就連伺候的下人也是從我院子那邊臨時調(diào)過來的?!?br/>
封青州哪里聽得進去這些話,在他心中,封沅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老五,你個蠢貨!”
“直到現(xiàn)在還幫著她說話,卿卿的小姐妹用封沅做得藥膏,現(xiàn)在渾身起了疹子,人家說了必須要讓我們家給個說法?!?br/>
封靖安眸子微動,藥膏?
他看向封沅。
封沅笑出聲來。
“你還敢笑!”
“你簡直沒有一點良心了。”
封青州咬牙切齒道。
“喔?”
“我沒有良心,那我制作的藥膏為什么到了外人手上?藥膏是我給我朋友做的,剛才我起來還說藥膏怎么不見了呢,現(xiàn)在倒是直到去向了,只是藥膏自己能找腿腳跑了?”
這話帶著濃濃的嘲弄。
封靖安看向封卿卿。
封卿卿對上封靖安的眸子,頓時委屈道:“姐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那藥膏不是姐姐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