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雌蟲想要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水平都要去醫(yī)院檢測,但現(xiàn)在顯然沒這個必要。
不過五分鐘,侍從就抬過來一臺信息素檢測儀。
信息素檢測儀類似于小型飛行器的艙房,空間不大,大概只有三四平米,僅容得下一個人在里面生活。里頭的透明墻面上布置著各式各樣的檢測儀器,能夠正確、全方位地推算出走進去的蟲各種信息素相關(guān)素質(zhì),也包括了精神力。
瞿子逸巴不得現(xiàn)在就給瞿耀按上‘始亂終棄’的罪名,面上偏偏還要裝出溫和體貼的姿態(tài),輕聲囑咐道:“小耀你不用怕,只要你往這臺儀器上一站,什么都不用做,幾分鐘后結(jié)果就出來了?!?br/>
仿佛真的在為瞿耀加油打氣一樣。
但瞿耀只是略挑了挑眉,根本不搭理他,轉(zhuǎn)而看向陸銘,見后者朝他略點了點頭,便直接抬步走向檢測儀。
只是剛走兩步,就被景炎攔住了,“不,不行!”
“現(xiàn)在就是按照你們的要求給出證據(jù),你不是信誓旦旦說我家雄主不肯負責(zé)嗎?怎么現(xiàn)在要公布真相了,你反倒害怕了?”
意味深長的話和景炎那張白得嚇人的臉終于引起了在場雌蟲的懷疑。
這些軍雌都已經(jīng)算得上軍部的上層軍官,不是傻子,就算一開始相信亞雌的說法,但是此時也忍不住生出懷疑。
雖然景炎是雄蟲二次覺醒時唯一在身邊的雌蟲,但要是真的完成了標記,亞雌至于如此驚惶不安嗎?
景炎此時的臉上毫無血色,甚至連身體都在輕微顫抖,但是在瞿子逸越來越難看的目光中,還是堅持咬牙開口:“不,這不公平!”
“喔?愿聞其詳。”陸銘不慌不忙,擺出聆聽的姿態(tài)。
景炎的額角已經(jīng)開始滲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拼湊出理由,“這、這對我不,不公平!因為小耀已經(jīng)娶了你了!”
亞雌像是終于找回一點自信,重重地點了點頭,繼續(xù)說:“是的!大家都知道,除卻靈魂標記,所有標記都不會是永久的,哪怕是契約標記,當雄蟲跟其他更加強大的雌蟲標記時,也可能把雄蟲身上其他雌蟲的信息素個覆蓋掉。
我只是個亞雌,不存在發(fā)情期,和小耀那一次也只可能是臨時標記。陸軍長你都嫁給小耀了,現(xiàn)在卻拿信息素說事,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要逃避責(zé)任的吧!”
說完,景炎又好像是個受害者那樣,開始嚶嚶哭泣起來。
在場其他氣場不如陸銘的軍雌們紛紛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是啊!
一只等級最多不超過B級亞雌,在S級雌蟲面前,就是個渣渣,更何況現(xiàn)在站在他們說面前的還是超S級的軍神陸銘。
有了陸銘,景炎別說在雄蟲身上留下明顯的標記,估計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