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的饜足和殼子的弱雞讓瞿耀摟著陸銘直接睡了個昏天黑地。
臨睡前,瞿耀迷迷糊糊地想著,等醒來后還要再親親他的雌蟲。
可是等天光大亮,瞿耀艱難地睜開眼,伸手卻撲了個空。
兩米寬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瞿耀只是睡得有些迷糊,又不是失憶,當然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和陸銘是怎樣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可這一醒來,雌蟲就不見人了!
拔穴無情還是怎么的了!
瞿耀有種自己被嫖了的錯覺?。?br/>
雄蟲抿了抿唇,準備撐起身體去拿光腦,可是剛撐起手肘,就感覺到一陣被卡車碾壓過的酸痛自手肘處蔓延全身。
疼、疼、疼!
瞿耀痛得呲牙,身體一軟又倒回枕頭上。
這感覺,就跟上次被瞿子逸帶著精神力打了一拳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這回更慘,身體還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氣,能動彈的部位只剩下幾根手指。
雄蟲躺在床上裝死,心里開始胡思亂想:陸銘不理他走了,他這殼子又破敗得動都動不了,該不會連他餓死了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吧?
做愛做到餓死什么的,這畫面感太美,他實在不敢多想。
當然,這只是他的胡思亂想。
雄蟲雖然孱弱,但也還是能自我恢復的。
瞿耀在床上又緩了半個星時,身體的酸痛總算消退不少,他才艱難地爬起床,找到自己的光腦。
都已經(jīng)到下午了。
光腦虛擬顯示屏上躺了好幾個未接來電,有侯瑞文的,有研究院蟲的,還有陸銘的……
最后一通是兩個星時前,陸銘的來電,那時候他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沒有聽到。
瞿耀先走到客廳,確定屋子里真沒有其他蟲,正準備回撥陸銘的通訊號,光腦上就跳出一條簡訊。
From 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