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終于結(jié)束了一天工作的安冉涵癱在副駕駛座,看著神清氣爽的嚴謹一臉疑惑。
為什么同是工作了一天的人她累得像狗,而他像啥事沒干的一樣。
思考了兩分鐘以后安冉涵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大概這就是甲方和乙方的差別吧。
“怎么又盯著我看?一天不見就這么想我?”嚴謹轉(zhuǎn)過頭看著她,趁紅燈停了偷親一口。
“才沒有呢。我看你一點都不累,思考了一下原因罷了。”安冉涵撇撇嘴。
“怎么不累?累死了,但是一想能見到你,我又充滿了能量?!眹乐斠贿呴_車,一邊調(diào)侃她?!敖裢磉€回家嗎?”
“想我回家?”安冉涵反問。
“怎么會?想抱寶貝睡?!眹乐斎隽藗€嬌,安冉涵聽著都酥了。
回到家,安冉涵一改之前和嚴謹?shù)哪佂釀艃?,和嚴謹說累了想先回房,其實是為待會做準(zhǔn)備。
嚴謹雖覺得奇怪,但也由她去了。
安冉涵洗好澡,換上準(zhǔn)備好的情趣內(nèi)衣,噴上了香水。
“誒喲?!卑踩胶偎ぷ诘厣?,嚴謹聽到她的聲音一定會進來。
“安安?怎么了?”嚴謹推門進來看到安冉涵的那一瞬,他就硬了。
“抱抱?!卑踩胶斐鍪郑瑵皲蹁醯难劬ν?。
嚴謹把他橫抱起來,懷里的女人似露非露的酥胸白得晃了他的眼,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安安怎么穿成這樣?”嚴謹?shù)念^埋在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紗衣輕咬她的乳尖。
“嚴謹不喜歡嗎?”安冉涵低下頭,臉紅撲撲的,小淚痣給她的純又帶著點欲。
“嚴謹喜歡死了?!眹乐?shù)淖鞆乃男匾频搅怂拇?,汲取著她口中的空氣,舌頭在她的口里肆意的橫掃。
大手也沒有停下,隔著紗衣揉著她的嫩乳。
安冉涵的小手也沒有閑著,一邊承受著嚴謹?shù)奈?,另一邊摸上嚴謹?shù)囊r衫欲解他的衣扣。
衣扣沒解了兩顆,就氣喘吁吁的癱軟在嚴謹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