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子居然如此囂張,沈盈盈忍不住在一旁敲打道,“二少爺?shù)淖龇ㄊ沁^激,但也不代表你就是對的?!?br/>
說著,沈盈盈站起身沉聲對男子道,“無論你要借多少錢,這個錢,我們都是不借的,抱歉?!?br/>
語畢沈盈盈轉(zhuǎn)身去招呼沈父沈母打算讓二老起身帶著二老離開,可是看二老的樣子,卻帶著些許的為難和困窘,沈盈盈不明白,這種事為什么是被借錢的不好意思。
身后忽然響起男子的聲音,“盈盈,大家都是一個村兒,鄰里街坊的住著,你這樣不好吧?你這是翅膀硬了忘了根??!以前你們吃不上飯的時候,可都是大家接濟的?!?br/>
當她是沒有從前的沈盈盈的記憶的?還是一位小孩子就不記事兒???
沈盈盈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去面向那男子,反問道,“有什么不好的?雖然村兒里有人接濟我們家,可那些人里面沒有你,我不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就像你說的,我還小,所以東西都記得,忘不了。”
“還有,錢是我賺的,借不借你是我的自由,少拿鄰居這個詞兒來威脅我,我左右兩家可都沒有你這么個人。”
說完沈盈盈轉(zhuǎn)身便帶著父母離開了,那男子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雙手抱臂的的白塵給當在了面前,失去了視線。
吳硯也跟著白塵走了過來,兩人和男子的身高都差不多,又都比男子壯碩,并排站著,威懾力還是很足的。
“有什么事兒,跟我說?!卑讐m沖著男子勾了勾唇。
“還有我。”吳硯跟道。
男子掃視著二人,知道二人比沈盈盈一家難對付,神色不由的弱了幾分。
另一邊,沈盈盈帶著沈父沈母出了主屋,來到自己的房間,將二人按坐在炕上,自己扯過椅子坐在二人對面看著二人仍舊怯懦的表情,心情復雜。
“怎么被那種潑皮無賴給纏上了?”沈盈盈問。
沈父和沈母聞言相視一眼,都不大想說這件事,沈盈盈看出來了便直接點了沈母。
“娘您說說?!?br/>
沈母有些為難,“盈盈,這事兒吧,其實沒你想的那么嚴重,就是鄰居來借點兒錢,他說了打欠條的,到時候一定還給咱們,你不要誤會人家?!?br/>
“跟人借錢的人是那么囂張的神情嗎?再有,那人是做什么的,有錢償還嗎?”
沈盈盈長嘆了一口氣,向前探了探身子,“爹,娘,之前有人道村里收購魚蟹的事情,村里幾乎所有人都大賺了一筆吧,那為什么還要來我們家借錢呢?你們沒想過這個問題嗎?”
“哎……人嘛,誰還沒有個犯難的時候呢?!鄙蚰傅馈?br/>
“但不是他這么巧言令色的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