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呼呼……
小小的兩座土房子,流水順著房頂鋪好的瓦片流下去,再是隔層的草木上輕輕的滴答滴答的數(shù)著這里的恬靜。
“雨停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一個聲音爽朗的打著哈欠,這個聲音很細,似是某種小物發(fā)出來的聲音。
“別急我,我先從這個破地方出去……太小了……我都是躬著腿睡了一晚……啊……痛痛痛……麻了……扶我一把……”另外一個聲音有些嬌柔的痛苦。
“好啦好啦……知道你辛苦了……”那個細小的聲音在安慰著,這里如此的黑,甚至是伸手不見五指。
“不對,我感覺有人來了……我聽到聲音了……”
“什么!快!快躲起來!可能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回來了!”
“怎么可能,躲到哪里啊……我好像被卡住了……啊啊啊啊?。『猛窗 ?br/>
“噓!噓!不要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音??!我還沒有開門!我們躲在里面!不要出聲!噓!”
“好……好吧……但是剛剛我的腿……真的好痛……嗚嗚嗚嗚嗚……”
“噓!噓!不要說話了!噓——”
土房子里的聲音一下子無了,似乎有一只眼睛在門的縫隙間睜著,那只眼睛是紅紅的,抱著透明的瞳仁,像個小小的圓環(huán)。
“你好了沒~”那只眼睛的主人輕聲的說,外面還沒有人,只是空蕩蕩的一條長滿雜草的小路。
它的聲音,就像是如臨大敵。
“沒……啊……我的腿……可能是充血了……這里是侏儒住的嘛……這怎么住啊……跟個棺材似的……”屋里的人仍然在痛苦的抱怨,她揉著自己的腿,已經(jīng)麻了的腿部,像是有上千只螞蟻在叮咬。
“噓!啊噓!小聲點!”小物眨巴了一下眼睛,盯著外面:“來了!兩個人……”
小物輕聲的說著,它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紅色的光暈把黑暗的屋子里照的稍微有些紅暈。
“兩個人……是夫妻吧……長什么樣?嘶……痛……啊……”
屋里的人這才能夠看到她抱著自己的腿,還在使勁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