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火候差不多了,蕭皓辰自空間戒中找了個近乎透明的小瓶子出來,那面裝了半瓶子白色的顆粒狀粉末,他雙指夾住瓶口,一彈一彈的,把粉末均勻地傾倒在麋鹿身體的各處,白色粉末一遇到流淌著油脂,散發(fā)著高溫的麋鹿身體,便立刻融化,香氣四溢,潤人心肺,艾瑪和沈熙姚都是深深呼吸,露出向往已久的神色,五小更是緊張地向前靠了靠,生怕自己的食物被人搶了。(_《《》》)
又燒了片刻,整只鹿身都呈現(xiàn)出一種飽和發(fā)亮的狀態(tài),蕭皓辰雙手一撐,把它從火堆上取了下來。
五小又向前靠近了一分,哈喇直流,不過,始終克制著,等待主人的分配。
蕭皓辰不慌不忙地撕下一根麋鹿后腿,一塊鹿左胸丟給兩女,撕下一塊鹿前腿丟給將軍,自己則只留下一塊腱子肉,和少許的脖子,剩余的全部扔給五小,讓它們自行分配。
見食物飛來,五小一擁而上,分搶而食,片刻間,就把半個鹿身啃個干凈,它們意猶未盡,瘋狂吧嗒嘴巴,在確定沒有剩余之后,又把殘留著香味的堅硬骨頭整根嚼爛,吞下。
燒烤的味道著實不錯,除了五小之外,幾人打掃的也是相當迅速,一炷香的時間不到,一噸重的雄性麋鹿就已經(jīng)被吃的一干二凈了,這期間,五小因為沒有吃飽,又把剩下的幾具尸體全部生著嚼了,雖然味道不佳,不過,勉強算是飽了。
又稍稍休整了一小段時間,將軍便領著他們走入了屹立于前方的城市——淮城!
淮城,坐落在淮河之東,乃是帝都的補給重鎮(zhèn),戰(zhàn)略意義極為重要!也因為此,它長年處在戒嚴,封鎖的環(huán)境下。過往的貨物必須經(jīng)過嚴格的檢查!
幾人離城門尚有一段距離,便看到幾位入城的商戶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被守城的侍衛(wèi)推搡著帶了下去。將軍似是從中想起了什么,褪下一身戎裝。轉而換上輕便休閑的服飾,黑劍“滅”,被他摘下,放入空間戒中。蕭皓辰明白他的意思,為了低調(diào),念誦封印訣,把五小封入體內(nèi)。
這之后,幾人以情侶的身份互相挽著走入城門。在遭到守城的軍人盤查時,聲稱是從帝都出來四處游玩的商賈公子,希望城守行個方便。
此時,當班的門衛(wèi)共有十二人,他們痛快地收下了蕭皓辰用于賄賂的金子,卻并無放行之意。
瞧出他們別有所圖,蕭皓辰蹙眉問道:“怎么,嫌少?”
城衛(wèi)們擺擺手。像個地痞似的走到兩女身邊。眼珠肆無忌憚地在她們身上打轉。
明白了他們意思的蕭皓辰,呵呵笑道:“這個,我真幫不了你們!”在他話音結束的時候,一點綠意自昏沉沉的門洞里點燃起來,艾瑪雙手結印,作勢欲打。卻被將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止了。
將軍一手壓在艾瑪?shù)牡ずL?,一手自腰間掏出一塊鐵質(zhì)的牌子。遞給門官看,后者看完后。臉上的猥瑣神色一下子褪去不少,在無數(shù)次的確認后,最終改頭換面,點頭哈腰的,將幾人放行進來,進來后,艾瑪就急著問道:“你給他們看的腰牌是什么?我記得帝國大將軍的腰牌是金的啊!”
將軍促狹笑道:“我既然換裝進來,就是不想輕易給人瞧出身份,又怎么會把將軍的牌子給他們看呢……我出示的,是帝國保密處的牌子!”
“保密處?我怎么從沒聽說帝國有這么一個機關?”
將軍道:“這個機關處理的大多是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行事低調(diào),保密,除了些當官的之外,很少有人知道!”
“既然行事保密,你又怎么能得到他們的腰牌?!”
“別忘了,我可是獨一無二的帝國大將軍!”
“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