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言不敢想象如果霍慕沉一旦有了肋骨后會被暗中的人會被人拿捏住該怎么辦!
他連忙把熱水杯遞過去,然后坐在旁邊,盡量輕聲輕語:“三哥,要不要哪天給三嫂做一個催眠,她現(xiàn)在這個情況很容易……走火入魔,嘿嘿,就是夢魘,萬一夢游,就不太好了?!?br/>
“恩?!被裟匠练鲎∷无o的細腰,將她細碎的頭發(fā)捋到耳后,才對步言道:“門外的人,得罪我了,你知道該怎么處理?!?br/>
步言唇角露出一抹邪惡額的笑容:“知道知道,我就去處理?!?br/>
他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后,房間里就只剩下霍慕沉和宋辭兩個人,氣氛安靜又祥和。
宋辭乖順得不成樣子,霍慕沉抱住她溫熱的身軀也逐漸來了困意,輕輕闔上眼眸。
……
不知過了多久。
宋辭再次醒來,口干舌燥,總覺得自己抱住火爐,熱得她腿一蹬直接踹開了被子,可她臉貼在冷邦邦的‘枕頭’上,悶得她呼吸難耐,喉嚨里灼燒得厲害。
穩(wěn)了穩(wěn)心神,宋辭才極為艱難的睜開沉重的眼皮,小腦袋一歪,瞇縫著眼睛側(cè)臉打量著四周,卻什么都看不見,只能嗅到淡淡的消毒水味。
整個房間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宋辭漿糊般的腦子慢慢清醒,只能憑借身體本能的條件反應(yīng),撐起半個手肘,離火爐遠點。
她低垂著頭發(fā),伸手去摸床頭燈,卻胡亂中只能摸到帶著熱氣的臉。
宋辭手指微微蜷了下,身子不自覺的僵回原來的地方,低聲呢喃著:“我居然趴在霍慕沉身上睡著了?!?br/>
她側(cè)著臉貼在他胸口,聽著‘咚咚咚’的心臟聲,只覺得有什么東西直往她耳蝸里鉆,那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直哆嗦,想避又避不開,沒來由的覺得心癢酥麻,一雙酸澀的眼睛頓時濕霧霧的。
聽著頭頂均勻的呼吸聲,宋辭不敢亂動,只能小心翼翼伸長手臂碰觸了下他的臉頰,又如同觸電般似的,急忙抽回。
呼——
宋辭兩扇睫毛濕得厲害,撲閃了兩下,才暗自松了口氣。
還好,霍慕沉沒有醒。
宋辭又在他胸膛里呆了兩分鐘,覺得手臂僵硬,又玩心大發(fā)的從被子里伸出‘作惡’的小手點了點他的鼻頭,見他沒有反應(yīng),臉‘唰’地閃過了一抹紅暈,低聲嘟囔兩句:“還好,沒有醒?!?br/>
宋辭睡夠了,此時此刻,完全沒有困意,但她又不敢隨意亂動,只想讓霍慕沉好好休息。
又待了五分鐘,宋辭無聊得趴在他胸口長長嘆了口氣,再次惡作劇心思起來,大膽的伸出手抓向男人的臉,細柔的食指順著男人俊豐的眉心慢慢劃到男人的眼睫,指尖輕輕觸碰男人長黑繾綣的睫羽時,宋辭有些錯愕,沒想到霍慕沉的眼睫毛好長,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