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五十八分,何澹澹如約到了港市的刑警大隊,只不過是被刑警一隊的人銬過來的。
“記者?”
“她是怎么回事?”
鄭建國正好捧著杯子出來,瞥了何澹澹一眼,然后問起了刑警一隊的隊長。
“鄭局……”身后跟著的刑警一下帶著哭腔,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了下來:“何碣他……”
“何碣他怎么了?!”
“他犧牲了……”
“砰?!?br/>
杯子重重砸在了桌上,鄭建國咬著后牙槽,目光冷冰冰的刮過來:“不是說萬無一失,已經(jīng)著手收網(wǎng)了嗎?”
“鄭局?!毙叹魂牭年犻L囁喏的叫了聲,然后低著頭走了出來。
“潘若明,你怎么當?shù)年犻L?”顫著的手指點向潘若明,何澹澹卻發(fā)現(xiàn),鄭建國的眼眶也悄悄紅了。
“你他媽怎么做的行動規(guī)劃?你……”
鄭建國一手捂著胸口,一邊大聲的喝斥道:“你他媽的,你對得起五年來犧牲的同志嗎?你對得起到現(xiàn)在連尸體都沒找到的滄海同志嗎?”
“?。?!說話!”他狠狠的拍著桌子,目光死死的盯著潘若明。
“所有人!”鄭建國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老邁,但是聲音卻依舊像雄獅怒吼一樣震耳:“會議室開會!”
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顧不上何澹澹了,潘若明冷著臉將她一只手扣在座椅上,然后垂著頭往右手邊的會議室走了過去。
辦公室里空無一人,不論崗位職位,全都態(tài)度嚴肅的坐在會議室中。
“你…好點了嗎?”何澹澹小聲問著管滄海。
來到警察局的管滄海,眼神中明顯帶著迷茫與掙扎,好奇兼著懷念的打量著四周。
“嗯?!?br/>
何澹澹看著他敷衍了事的模樣,沒好氣的嘟囔了句:“哪有心里的痛能愈合那么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