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掌柜回去的時侯,老遠就看到了云海被貼上了封條,他知道壞事了,正準備溜回家收拾東西跑路。
“楊掌柜,往哪兒走???”
楊掌柜霎時面如死灰。
蔣如柏踩著家里的飯點回去,嘴上哼著小曲兒,好不愜意。
他可是典型的古代紈绔的世家子弟的典型。家里有錢又有權,還是皇親國戚,又是家中幼子,自是從小被長輩百般溺愛,文章寫得爛,雙肩不能挑,壞的習慣倒是樣樣都沾染。
要說他與其他紈绔不同之處在于人家喜歡漂亮的女人,蔣如柏喜好男風,此事蔣家人都不知道,只有蔣如柏的貼身小廝知道,蔣如柏可是威脅過他了,要是他給國舅透氣了,少爺有多慘,小廝比他慘十倍。
蔣如柏沒料到父親與母親竟在廳堂坐著,看臉色算不上好。
他心里有些打鼓,卻嬉皮笑臉地上去行禮:“見過父親,母親?!?br/>
國舅爺蔣鶴是個正直古板的人,在朝中的風評一向很好,他醉心仕途,對家中的子女教育多有疏忽,好在除了這個嫡幼子,都還過得去。
蔣鶴大掌在桌上一拍,“逆子你還有臉笑!”
巨大的響聲讓蔣如柏和坐在一旁的蔣夫人都嚇了一跳。
蔣如柏一向畏懼父親,看到蔣鶴發(fā)火連忙跪下,“父親何故發(fā)如此大火?”
蔣鶴聽了更是生氣,今日京兆府尹特地差人通知他,說蔣如柏指使那云海酒樓的掌柜去干偷雞摸狗之事,還惹到了鎮(zhèn)北侯府頭上。蔣鶴當時臉一陣青一陣白,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被這不孝子給丟盡了。
“說吧,你何時與那云海酒樓的掌柜有了干系?”
蔣如柏聞言便知事情敗露了,只能一五一十地交代。
原來蔣如柏對當時在銀樓出糗之事一直懷恨在心,總想著找機會報復秦羽墨。他的貼身小廝一日去東巷集市買東西時,認出了食肆里的小姑娘是秦羽墨的妹妹,回去稟報了蔣如柏。
蔣如柏那缺根筋的腦子想的就是打擊秦羽墨的妹妹等同于打擊秦羽墨,便去收購了那云海酒樓,云海酒樓才會有后來的一系列讓人費解的行為。
“你哪里來的那么多銀子?”府里的少爺小姐月錢都是固定的,憑蔣如柏自己絕無可能掏出如此一筆巨款。
蔣如柏不說話,眼神飄忽不定。
“不說是吧?”蔣鶴怒極反笑,“來人,把少爺拖下去打十大板?!?br/>
蔣如柏連忙求饒,“爹!爹!我可是您兒子,十板子下去我會沒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