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回到了小莊園里,桶中的水只剩下不到半桶了,而身后的白耳手里還扛著一頭巨象,顯得很興奮。司命遇到白象后,差點沒被踩死,司命都準備放下水桶和巨象拼了,在躲無可躲的時候,白耳從天而降,一腳把巨象踢偏,又與巨象打斗起來,而白耳太過靈活,白耳基本上沒動過猴哥直接就被干死了。
“前輩,我們回來了。”司命將水放在旁邊,鞠了一躬。
“嗯,澆一下草藥吧?!敝心耆艘琅f在磨刀,菜刀映照著陽光,閃閃發(fā)光。
“這毒水...”司命抿了抿嘴,原來這么毒的東西是用來澆這些藥草的,這是司命未曾想到的,挑起一桶就開始澆灌,仔仔細細沒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而白耳把巨象往地上一砸,中年人這才起身,刀起刀落。一陣銀光閃過,巨象便被肢解了,骨頭和肉都被分開了,而骨頭依然沒有絲毫磨損。
司命澆完水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刀起刀落,庖丁解牛,銀光萬刀?!扒拜吥皇堑?..刀圣?”
中年人并沒有回答司命,刀又是一個起伏。收刀之時,肉直接變成了肉塊?!爸笕??!币欢浠鸹☉{空出現(xiàn),點燃了底下的柴火。
司命沒停下,趕忙把肉一塊塊穿起來,放在火上烤。
雖然大象很大,但是一半多以上全進了白耳肚子里,中年人只吃了一塊,而其余的司命就全包了。司命吃完之后,趕緊盤坐了下來,這巨象的肉里居然有不少魂力殘余。而這里魂力因子又這么濃郁,司命感覺自己體內(nèi)實在是太飽了。這一打坐啊,一天就過去了。月光下,湖水亮閃閃的,倒映出天上不太清晰的月。
而第二天,司命依然被安排去挑水,然后途中又遇到了一只奇怪的狼,這只狼的速度是昨天的巨象完全沒法比的。司命一個猝不及防直接被撲倒,水流了一地。
司命急忙射出一指,狼吐出一口氣,直接消融了暗靈指。而后猴哥又是從天而降,拎起了狼,一臉鄙夷地看著司命,“唔唔唔。”
司命撓撓頭,“猴哥謝謝昂,”起身看著這被打翻的水,挑起兩個桶,又朝著山邊跑過去。而白耳只是拳上白光一閃,一拳結(jié)束了狼可憐的生命??乖诩缟希h遠跟著司命呼哧呼哧地跑,卻讓司命發(fā)現(xiàn)不了。
“前輩,我回來了?!彼久仁窃诓菟庍叿畔滤?,先中年人鞠了一躬,然后又走到白耳身邊,“猴哥謝謝昂?!比缓缶烷_始今天的澆水任務(wù)。
等到司命澆完水,中年人已經(jīng)將肉處理好了,卻沒有坐下來吃飯,而是在旁邊的一個空地上隨意揮了幾刀,刀光在空氣中都凝聚成了實影。
“你吃完就進去?!敝心耆硕似鹨粔K肉,吃完就走回屋內(nèi)睡覺了。
“為什么刀光不會散?”司命急匆匆地解決了肉,直接走了過去。一靠近,便感覺到了這些白光的凌冽,感覺可以將自己千刀萬剮了都。
明明只是揮出幾刀,卻形成了這千萬道的刀光,而刀光宛如一把把正在揮動的刀,散發(fā)出了凜冽的氣息。司命看著,還沒反應過來,身后的白耳就將他推了進去。剛剛踏入刀光之中,刀光就開始真正地移動了起來,速度還不慢。
嘶!司命一瞬間就有了千刀萬剮的感覺,刀刀入骨,司命只得不斷躲避這些刀痕,可實在是太密集了,完全沒法躲,只能盡力剁掉一些?;炅Ω襟w,砸在這些刀光上,沒有絲毫作用。
不到一會兒,司命被震出了刀光,身上已經(jīng)血淋淋的一片,完全沒有一塊完完全全的肉了,可以說,司命已經(jīng)在死門關(guān)前了。白耳出現(xiàn)在身旁,將已經(jīng)準備好的湯水直接灌下。在藥水入肚之時,全身如發(fā)燙般火熱,隨后全身又開始發(fā)癢,癢入骨髓。仿佛經(jīng)受極刑,司命手腳又被死死壓住,暈過去的司命只剩下身體不斷地抖動。
過了許久,司命才睜開眼,晃了晃頭,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塊很暖和的白色毛毯上。只是這毛毯為什么這么高呢,等等他開始傾斜了。司命縱身一躍,跳到了地面,他分明是躺在白耳背上。忽然想起來了什么,趕緊看了下自己的雙手,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正常。
“這里是哪里?”司命瘋狂搖頭,“還有,我是...我是,我到底是誰?”司命走過去拍了拍白耳,“大猴子,醒醒,大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