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美刀?”邦迪瞪大的眼睛問我。
“莫非你說的是人民幣?”我也瞪大的眼睛反問他。
“我家里的銀行卡全部被凍結了,還好在這邊我還有點錢,不然或許要支付你南越盾也不一定!”邦迪眨眨眼,雙手一攤對我說道。
“我說你沒事跑我們這里來做什么?在家待著多好。你要是在家的話,沒準昨天你叔叔一掛,當時就有人讓你去繼位了!”我靠在沙發(fā)上對邦迪說道。
“我個人是很崇拜古老文明的,所以就對家里申請了來這邊留學?!卑畹下柭柤?,往沙發(fā)上靠了靠說。
“留學?最后在史萊姆酒莊留宿了?”我打量了他兩眼問道。
“那不過是我朋友的產業(yè),我只是過去玩玩而已。不過,現(xiàn)在他把我趕了出來。因為他知道了我家里的事情,害怕牽連到他。而且,我也支付不起那么高昂的會員費用?!卑畹涎郯桶偷目粗?,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們老師說,這里的人都是善良的,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覺得似乎可以來你這里試試?!卑畹侠业氖?,用那對藍藍的眼眸緊盯著我說道。這貨來我國別的沒學會,拿話給人下套的本事倒是學了個十足。
“善良不是傻謝謝,要我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去保護你。除非你能給一個足夠讓我心動的條件,要不然我憑什么去為你冒險呢?咱兩連交情,似乎都談不上。張嘴就要我為你賣命,你傻還是我傻?”我把玩著打火機,看了看邦迪對他說道。
“你需要多少錢?我可以先打個欠條。等我回去接掌了叔叔的位置,保證足額付給你。要知道我叔叔的組織,一年可是有上千億的利潤。”邦迪是真的走投無路了,盡管我的話對于他來說算不上客氣。他卻依舊在那里跟我打著商量。若是按照他之前的性子,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承諾和欠條什么的,是最不值得信任的兩樣東西。有多少人在這上頭吃了大虧,更何況你是個外國人。到時候你要賴賬的話,我難道還要去意塔利追債?”我對邦迪擺擺手說道。
“那你說怎么辦?”連番的拒絕已經讓邦迪失去了耐性,他起身對我大喝道。屋里的動靜驚動了門外的員工,有人敲門想要進來,唯恐我有什么事情。
“沒事,大家繼續(xù)忙吧!”我起身將門打開,對門外的員工們說道。
“那你說怎么辦?”等我把門關上,邦迪壓著聲音又問我。
“涼拌!”我對他聳聳肩走到了辦公桌前。
“叮鈴鈴!”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楚白羊打來的。
“有個叫邦迪的老外在打聽你的消息!”楚白羊在電話里問我。
“你怎么知道的?他人在我這里呢!”我輕笑一聲對楚白羊說道。
“別忘記我是什么人,帝都里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的我眼睛。包括你在那個酒莊里的事情,不過在酒莊你沒有吃虧,我也就懶得過問罷了!”楚白羊在電話里對我說道。
“好吧,我還以為能夠瞞過別人!”我摸了摸鼻子對楚白羊說道。
“那個老外找你做什么?”楚白羊接著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