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天:“他下黑手,直接用腳絆陸哥,鞋底還藏刀片,但是當時愣是沒找到刀片。那是我們打得最艱難的一場,好在我們領先他們不少,還是贏了。那肥魚得了個處分,但是沒從校隊離開,這種人都留著,陸哥就覺得校隊不咋地,就沒進去?!?br/>
竹竿人傻了,居然還有藏刀片這種惡毒陰險的騷操作:“那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吧?”
“當然了,結束后他也被我們找了個機會揍得半死?!?br/>
進高中后,這肥魚倒是沒能進校隊,不過他實力本來也不怎么樣,進不了才是正常的。
說話間,裁判已經吹哨讓大家集合了。
靳云深下午是體育課,隨便想了個理由就跟體育老師請好了假,把體育課給翹了。
到門口這邊,正好遇上一隊要去打比賽的初中部隊伍。
靳云深讓了一下,無意一瞥,對上隊伍里一道視線。
都是同一個年級,低頭不見抬頭見,但倆人還真有一段時間沒遇上了。自從靳云深明確說過讓他不要來找自己后,費楠倒也算聽話。
靳云深只隨意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費楠跟在隊員們身后,卻沒忍住回頭看靳云深。雖然他偷雞摸狗,但他也是有自尊的,靳云深其實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了,對他這樣偷雞摸狗的人表示了嫌棄。但在費楠心中,他沒覺得靳云深高尚到哪去,撒起謊來還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到了操場,陸行這邊圍得嚴嚴實實,本班的、非本班都堵著看這一場。
靳云深過來后,陸行這場已經拿下了五分,比分9:6領先。
他站在人群里看了一會,被人拍了下肩膀。
“深深。”
靳云深回頭,看到是易丹,頓了下道:“學姐也來看比賽了嗎?”
易丹笑道:“對啊,你這節(jié)課沒課嗎?”
靳云深:“體育課。”
“你把體育課翹了?”
“嗯?!?br/>
易丹:“我也是,我跟老師說我肚子疼要去醫(yī)務室,偷溜出來看陸行打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