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飛比許如大三歲。
但這短短三年時(shí)間,絲毫沒能讓他更加成熟。
家境優(yōu)渥,名牌大學(xué)混了一張文憑,回國(guó)后投身餐飲業(yè),開了火鍋店,他本想低調(diào),奈何朋友捧場(chǎng),家中支持,火鍋店搖身一變成網(wǎng)紅,生意屬實(shí)紅火。
前期投資雖未回本,前景可觀,每日在家中靜等進(jìn)賬,倒也不用做什么。和許如在一起后,更是過上了安逸閑適的日子。
如今許如提出分手,收拾東西走了,秦稚飛恢復(fù)單身,百無聊賴,只想喝酒。
分手第二天晚上,秦稚飛打車去酒吧。
就是因?yàn)樵谪愃己染票辉S如看見,才分了手。秦稚飛嫌那晦氣,換了酒吧,朋友都沒找,想清靜清靜。
順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
不過也不是Gay吧,前來搭訕的女孩子一定多,秦稚飛雖然憐香惜玉,但對(duì)女孩兒不感興趣,打發(fā)得多也有些心煩。
“呦,這不是阿飛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秦稚飛抬頭一看,“操,你怎么在這?”
想躲的人躲不過,想見的見不著。這一身花孔雀裝扮的男人正是秦稚飛的好友之一,盛文凱。
成日吊兒郎當(dāng),但脾氣乖張,屬瘋狗的那種。
“自己在這喝悶酒呢?”盛文凱上前摟住秦稚飛的脖子,親熱地摸他胸肌。
撲面而來的酒氣糊了秦稚飛滿臉。
“滾!”秦稚飛推開他,“你他媽喝多少酒?”
盛文凱心痛欲絕,“哎呀,怎么這么絕情啊,小飛飛,兄弟我扎心了?!?br/>
“咋不給你扎穿。”
秦稚飛不愛理他,尤其這時(shí)候,被許如先提出分手的怒火還堵在心頭,無處可去。
偏偏盛文凱喝酒后就不愛看人眼色,頂著風(fēng)問:“咋了???誰惹著我們飛哥了?”
“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