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安漓嘴角倏地一勾,明顯是不信的,“我昨晚可是揍了你兩拳,你要是回去什么都沒做,不可能好得這么快。至于你為什么會放著療效那么好的藥不用,非要一大早地跑到我這兒來,這個中的原因,你作為當事人,難道不比我清楚?”
知道她不會輕易相信,蕭以燁也沒打算多做解釋,“隨你怎么想吧!”
反正他的目的達到了就行。
見他又擺出這樣一副無賴的樣子,安漓不禁有些無語。
甚至,還有點兒無奈。
安漓翻了個白眼,像是為了報復他一般,手上的動作不僅加快了,力道也變重了。
安漓勾著唇腹誹道:哼!這下看你還怎么囂張?!
“嘶!”這突如其來的痛感,和那似曾相識的癢意,讓蕭以燁忍不住抽了口氣。
因為怕安漓得寸進尺,更怕自己在她面前失了顏面,蕭以燁只能咬牙憋著。
看著他額上那因為奮力忍耐而咋現(xiàn)的青筋,安漓動手的力道更大了。
她還就不信,他能忍著不叫出來。
事實證明,她還真的低估了他的耐力。
他緊緊地咬著后槽牙,不管她怎么折磨他,他就是一個聲音都不讓自己發(fā)出來。
這一點兒,讓安漓都忍不住心生佩服。
倏地,她收回了手。蓋上瓶塞后,將藥瓶放了回去。
她的手一離開,他那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驀地松了下來。
他悄悄地長舒了口氣后,才猛地發(fā)現(xiàn),他的背后早已經(jīng)被汗水給浸濕了。
這女人,絕對是上天特意派來整她的。
偏偏,他還不能把她怎么樣!
“藥搽完了?!卑怖烊魺o其事地站起來,然后轉(zhuǎn)身背過去,語氣淡淡地道:“你可以走了?!?br/>
聞言,蕭以燁整理衣服的動作不由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