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燁看著眼前的女人,皺著眉若有所思。
不過兩個小時沒見,她好像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結(jié)婚這一年來,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低眉順目,一副嬌柔可欺的樣子。
別說對他反唇相譏了,就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可現(xiàn)在,她不僅懟了他,還敢進行反抗?
以往蕭藝希來家里的時候,也難為她每次都能裝出一副委屈求全的可憐樣來博取他的同情。
而他,竟然還都信了。
想到之前自己為了給她出氣,特意打電話去罵蕭藝希的場景,蕭以燁就感覺心里窩了一團火。
她這不是把他當(dāng)傻子玩兒嗎?!
“裝了這么久,也難為你了?!笔捯詿畛林樌溧偷?。
相比蕭以燁的惱羞成怒,安漓可要淡定自在多了。
從簽了協(xié)議書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打算再在他面前低眉順目。
以前那種帶著面具的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
“蕭大少既然知道我不容易,那……要不然,我在那張支票上把數(shù)目寫大一些?”
雖然她不差錢,但也不介意在他身上再撈一筆。
畢竟,誰會嫌錢多呢?
“哼!你騙我的賬我還沒和你算呢!你還敢坐地起價?”蕭以燁目光沉凝,像是再極力地隱忍著什么,“說吧,離婚的事兒,你是不是也早就算計好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安漓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反正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簽了,你想反悔……只怕,也晚了。”
有了這份協(xié)議,只要她愿意,離婚證隨時都能弄出來。
看著她勝券在握的樣子,蕭以燁怒極反笑,“是嗎?那我拭目以待?!?br/>
她不是想離婚嗎?他還就偏不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