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薩里安僅僅是帶回來的我們四個人圣騎士的馬匹。而算上羅寧和溫蕾薩的院子外的那一匹一共只有五個,根本無法讓我們七個人均攤,如果讓我們都騎上馬,那怎么還得再去馬廄借上幾匹馬,決不能讓外人看到像我們這樣身份的還得兩個人擠到一匹馬上。但我沒有這樣選擇,因為此時我想到了一個報復羅寧的機會。
“恩…那就我和吉安娜騎馬,你們跟著吧?!蔽蚁蛄_寧笑著安排了我們的計劃。
如是說后,每個人都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我想欺負羅寧的方式,因為這樣的步行無論是對于曾經(jīng)授業(yè)于烏瑟爾的圣騎士學徒,還是精靈游俠來說都算不上什么,但是法師就不一樣了。體力一向不是他們法師的特長,而且剛剛使用完法術的他,已經(jīng)略顯了疲憊,不過讓我以外的是,羅寧居然也像他們一樣沒有任何意見,其實他只要道個歉什么的我肯定會允許他騎馬的,只是沒想到他這樣固執(zhí)。
或許是因為他的預知能力能夠告訴他根本不用步行,因為我的摯愛很是在意這個同是法師的真實感受
“羅寧你和溫蕾薩騎著馬吧?!奔材认蛑麄z道,“不然你們的馬廄也放不下新來的這兩匹馬?!?br/>
“恩,謝謝您殿下。”羅寧露出微笑,雖然我倍感意外,就在想發(fā)表意見的時候,吉安娜卻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我們到時候還得需要你的法術?!?br/>
“當然,隨時恭候?!贝藭r羅寧就像是一個得意的紳士一樣向著吉安娜鞠躬起來。
聽到這里我沒有再說什么,各自騎上了馬去大門口和父親們匯合去了。
因為這里是城鎮(zhèn)中心市集繁擾無法快行,這也給與了我們交流的空間。
其實懂我心的吉安娜明白我之所以讓我倆來騎馬,正是想看到羅寧的疲態(tài)后趁機給他個報復,而我臉上稍稍體現(xiàn)的不快,就是她自己的主見而沒有將我的計劃實施的緣故。
“法師無論多強大,一旦虛脫,那就不一樣了?!奔材嚷詭烂C的向我解釋起來一個道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事情,而是在告誡我不要那這樣的事情給他們開玩笑。
“哦…”我默默的點了點頭,似乎懂得了一些,想想一些強力無比的師,或許正是如此,法師虛弱的時候恐怕連普通的青年都能以對抗。最好的例子就是麥迪文,他常常因為自己法術額虛脫讓自己昏迷起來,那個時候只要是個可以行動的物體都能治他于死地。想到這里自己不禁以愧疚的望著他,畢竟要是因為我的玩笑讓這個忠實的朋友虛脫,那我的罪過就大了,但是他卻在我開口之前就拒絕了我的歉意。
“不用為我擔心,我的體力沒這么差勁?!绷_寧嘿嘿的笑了笑,而溫蕾薩聽后則是一臉嚴肅的瞪著她的摯愛。
“是嗎?那每天早上就不要找這個借口不去鍛煉?!?br/>
“不是這樣的…”羅寧認識到了什么,于是轉(zhuǎn)忙于向游俠解釋,可任憑他如何掩飾和委婉,可后者根本不領他的情。我們就這樣笑看著羅寧被游俠責備?;蛘哌@就是自己最好的報復,可是我早就忘記了原先想要報復羅寧的動機是什么了。
就在游俠和法師這樣糾纏的時候,自己同樣開始深思此行的主要任務,也就是父王交給我的婚約…
姐姐和瓦里安相互之間在潛意識當中互有好感沒錯,但是如何來個因子讓他們相互之間能夠接觸到才是關鍵。如果通俗的將他倆拉過來認識,我想這多少有強壓婚事的嫌疑。但如果不是這樣,又有什么辦法呢。
看著羅寧不斷將馬拉近溫蕾薩的坐騎,而她一臉不理的樣子,似乎就是我擔心瓦里安和姐姐之間可能出現(xiàn)的樣子,或許更糟糕,比如兩個自尊心強烈的貴族相互矜持并沉默。
就在我這樣擔心的時候,羅寧使出對付游俠的絕招,他本想用馬攔住溫蕾薩的前進,但是游俠卻直接將拉住馬脖子上的前繩將馬前蹄躍起以表自己的憤怒,這兩匹馬如同他們原本主人薩薩里安和麥爾溫一樣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雄馬,見到一個逞強,另一個馬也不甘示弱,在羅寧沒有發(fā)出命令之前,也躍起了他的前蹄,甚至比先前的還要高,這就讓不知所措的羅寧摔到了地上。
“羅寧!”溫蕾薩立刻下馬查看了倒地的摯愛,而后者先是假裝呻吟騙取游俠的同情后,一下子恢復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