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又有三個女兵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進來,每人手里都拎著一個箱子。箱子挺大,但不是很重。
呂天忙站起身,對三位女兵點頭一笑道:“歡迎各位軍人的光臨,請跟我到產(chǎn)業(yè)園吧?!?br/>
坐著的女兵站起身,排到三個女兵當中,沖呂天呵呵一笑道:“呂經(jīng)理,你也不問一問,我們首長是誰嗎?”
呂天一愣,你們首長是誰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部隊的人咱一個也不認識。他還是很禮貌的問道:“你們首長是誰呀?”
“我們四個當中的一個,你仔細看一看吧?!迸鴭舌恋馈?br/>
張俠擠了擠小眼睛,笑道:“天哥,你在部隊也有人了?”
呂天瞪了她一眼,什么叫部隊也有人了,難道就不許我有一個半個的部隊上的人嗎。
他轉(zhuǎn)回頭仔細看了看四個女兵,同樣的衣服,同樣的鞋子,同樣的個頭,同樣的短發(fā),跟四胞胎差不多,分不出誰是誰來,忙笑道:“不好意思,我看不出誰是首長。”
“流氓!”其中一個女兵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呢!誰是流氓,這就是軍人的素質(zhì)嗎,口出臟話,你這樣素質(zhì)的女兵都對不起這身衣服!你們的生意我們不做了,請出去!”還沒等呂天說話,陰山小眼睛一瞪,氣呼呼地喝道,二話不說下了逐客令。
呂天忙攔住他,并不是他想受虐,愿意聽人罵他流氓。而是說出這兩個字的人的聲音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聽過。呂天仔細想了想,在記憶中迅速的翻閱著。
“流氓,你喝點什么?!?br/>
就是這句話,周佳佳!那個小辣椒!
想到這里。呂天舒展開眉毛,仔細看了看個頭比較高一點的女兵,那個女兵正咬著嘴唇看著他,眼睛里噴著怒火:“流氓,還沒看夠??!”
“你才是流氓呢,怎么說話呢!”張俠不干了,干什么呢這是,左一個流氓。右一個流氓,拿我天哥真當流氓了。
呂天用手制止了張俠,伸出右手與女兵握在一起。笑道:“佳佳,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潛伏還是保密局的槍聲。”
陰山、張俠兩人吃了一驚,看來呂大才子卻實有受虐傾向,被人罵還對人笑臉相迎。
女兵站出隊列,與呂天親切握手,沖陰山、張俠一笑。然后又與呂天來了一個擁抱。
這一動作把陰山、張俠直接震暈:天哥太有本事了,泡妞泡到軍隊里去了。
呂天拍拍周佳佳的后背,輕輕推開她,笑道:“沒想到你真的在部隊工作啊。穿上這一身我簡直不敢認了,和跟我飆車的瘋丫頭完全兩回事,最近好嗎,是不是升官了,你已經(jīng)是首長了嗎?”
與周佳佳在北京分手后,產(chǎn)業(yè)園開園來過一次,兩次相見都是便裝相見,從沒見過她穿軍裝的模樣。今天一見,讓他大感意外。